皇帝禁了庆王的足,让他闭门思过半年之久。
然后又分别表扬了诚王与夏明枫,说他们脚踏实地勤勤恳恳把差事办好。
没有想着像庆王一样耍滑头,办事没个人样,只想着捞功劳。
庆王:我也想踏实把差事办漂亮,奈何现实不允许。
朝臣于是从讨论庆王,改为讨论这两位亲王。
“看来太子将来就是他们俩的其中之一了。”
“诚王是长子,他成算更高一些。而且这些年,他的能力大家也有目共睹。”
什么能力
平庸的能力么那确实是大家有目共睹。
“昭王是中宫嫡出,他才是最名正言顺的嫡子;他的名声与能力都非常突出,还有他在百姓当中声望很高。”
“昭王成为太子才是实至名归。”
“袁家当年谋反袁家只是他外祖,当年他只有四五岁大,他外祖谋反跟昭王有什么关系”
大家各种揣测声中,皇帝又收到了洛城送来的奏折。
奏折上报钦差在洛城查到的情况。
这里面,有一份奏折就提到诚王府的张侧妃娘家张家在洛城修建水渠与筑建堤坝当中,也掺了一脚。
“面子工程就是张家出的主意。”
“正因为有这张皮打掩护,才会六七年过去都无人认真勘查,也就没人发现国库拔了银子,水渠却一直没修。”
“不管谁掺和到其中,都给朕一查到底。”皇帝决心要整顿洛城的吏治,无论牵涉到什么人,他都不会网开一面。
张家确实有人参与到瓜分款项一事,钦差查到实证;物证与人证都充分。
皇帝可不管张家是诚王的姻亲,该法办就法办,丝毫不留情面。
此事一出,诚王的势力遭到进一步削弱。
而没有任何姻亲牵扯的夏明枫,此刻就显露出强劲的优势来了。
原本大臣们还认为诚王较为有望立为太子。
可依眼下的形势来发展,这太子之位,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昭王的掌中之物了。
“好在你那会当机立断,让我没有乱动。”
夏明枫感慨,“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大好局面。”
苏潼心里也十分高兴:“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只要我们不犯错,我们就赢了。”
处于劣势的其他人,才会千方百计想要改变局面扳回一成。
想改变,就得有动作。
俗话说得好,做多错多。
他们按兵不动,最后就能躺赢。
“天气开始冷起来了。”苏潼也变得不爱出门了。
又湿又冷的天气,她就想窝在家里。
江家几兄妹还没回旺洲,江镁还在想方设法往庆王跟前凑,仍旧做着王妃的美梦。
即使庆王被禁足,也挡不住她的热情。
而庆王被禁足,最直接影响到的,除了庆王就是韩家。
“诚王已经不成气候了,”苏潼朝着手心哈了口气,没有形成白雾,只有一层湿腻腻的感觉,“不知这一次,白晓碟还会想出什么招来助他翻身。”
夏明枫若有所思道:“你上次还说陛下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难道还不是非常强的一个助攻”
苏潼笑道:“她如今,也就只能靠着这个肚子暂时稳住局面。”
“只要有一天拆穿她假孕,立马就能将诚王打入谷底。”
夏明枫惊讶道:“你怎么确定她肯定没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