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盘山县城哪里来得这么俊的双儿。”一名穿着绸缎衣服,身材圆润,脸上泛着油光,带着几名仆役的纨絝子弟说着伸手要去摸温奇文的脸。

只是他还没碰到人,就被人捏住手。纨絝子弟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只见他的手不自觉的垂着,看起来已然脱臼。

“有些人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张梓瑞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嫌弃的抆了抆手,其实他也没什么洁癖,只是故意恶心这人渣罢了。

“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给我上。”纨絝一边呲牙咧嘴,一边让家仆给他报仇。他的脸色也十分精彩,先是被疼的发白,之后又被气得发红。

这时他身后跟着的仆人才反应过来,四下看看,抡起路边摊的凳子就冲了上来。

只是这次张梓瑞还没出手,明白自己是被人调戏未成的温奇文恼羞成怒。闪身上前,一脚一个漂亮的将人踢了出去。周围看热闹的人目瞪口呆,这世上还有如此厉害的双儿?

就这样温奇文还不解气,只是被张梓瑞拉住了。“这种事,让为夫来,你在一边等我就好。”

张梓瑞说着,风度翩翩的像纨絝走去,只他嘴角那原本应该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温和笑容,却让人莫名觉得胆寒。他并未如同大家预料中的使用什么残酷的手段折磨那些人,反而拍了拍那纨絝的肩膀,还替他拉了拉衣襟。

“公子眼袋浮肿,下盘发虚,一定是力不从心,公子是否常觉得腰侧隐隐作痛?”张梓瑞说着在纨絝的腰间点了几下,给他下了个禁制。

纨絝一点也不觉得温和笑着的张梓瑞和善,反而觉得他异常恐怖。当张梓瑞问他问题时候,他连连点头,就怕点慢了,对方就会将他捏死。

“只怕这力不从心很快就会恶化成不举之症。”

张梓瑞云淡风轻的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温奇文气鼓鼓的瞪着张梓瑞,无声的控诉着,不是要给他出气吗?怎么反而给人看起病来了?

不过那纨絝倒是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那人离开,他顿时觉得周围压力顿减,好像呼吸也顺畅不少。

“乖,等会慢慢给你解释。”张梓瑞拉着生闷气的温奇文离开。

直到回去的路上他才告诉温奇文,他在纨絝身上下了禁制,那人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人道了。要是他想要用药物来强的,等待他的只能是终身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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