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他都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得以控制自己,而杨晓希也不是小朋友,她知道张拓载的隐忍,她不介意,愿意将自己交给最爱的男人,但他却介意。
晓希是他疼惜爱怜的对像,不是用来发泄的。
一直到她十八岁生日的当晚,张拓载买了杨晓希爱吃的草莓蛋糕爲她庆祝。
两人坐在房间仅存的地板空间,关掉灯,他爲她唱生日快乐歌,她感动到眼角含泪。
「许愿,吹蜡烛。」
杨晓希双掌交握,虔诚的许着愿。
「我希望拓载的身体健康,能够顺利拿到下学期的奖学金。」
「这是你的生日,怎么愿望会是爲我呢?」
「可是这就是我的希望啊!」杨晓希撒娇的挽着张拓载的手臂。
张拓载故意叹了口大气。
「你该许说希望联考顺利,考上跟男友同一所大学。」
「喔,那愿望好像很难实现。」杨晓希吐吐舌,她知道自己的实力。
张拓载宠溺的笑了笑。「算了,你开心就好。」他不逼她了。
「我们来切蛋糕了。」杨晓希切了好大一块蛋糕,幸福的跟张拓载一起分享,一人一口,两人相视对笑。
突然杨晓希作怪,故意将蛋糕给喂偏了,害张拓载的嘴角上方跟鼻子都沾到了奶油。
她噗嗤一笑,用手沾奶油帮张拓载画上胡子。
「哈哈哈,好好笑,亲爱的变成老爷爷了。」
张拓载也不甘示弱,他沾起奶油欲画上杨晓希的脸庞。
「不要,救命啊……」晓希频频尖叫闪躲。
两个人就嬉闹了起来,杨晓希起身想逃,却被张拓载从后一把抓住,拉她跌入自己的怀中。
「你乖乖就范吧!」他将她锁在怀中,硬是要将奶油点上去。
「哈哈……不要啊……」因爲杨晓希还在反抗,张拓载不小心将奶油给点到她的粉唇上。
「唉啊!」点错位置了。
她窝在他怀里羞怯的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的他好想高喊欢呼!
将她打横抱起,温柔的放在单人床上,覆上她的身,从吻开始,浓情且蜜意。
这是两人亲密的第一次,也是彼此的第一次。
他亲啄她的额、眉、颊跟耳廓,她闭着眼,紧张的摒住呼吸。
「晓希,呼吸……」他轻笑的提醒她。
她睁开美眸,羞红了脸。
「我会很温柔的……」他保证。
他的吻来到她的锁骨,边舔吻着,边褪下她的上衣跟胸罩。
她的胸脯浑圆小巧,粉色的蓓蕾散发着诱人的处子情欲。
他含住其中一只发颤的嫩蕾,突然的温热让她轻喘。
用舌逗着她的乳头,硬是要惹她发出呻吟。
「啊……」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发出这种声音,赶紧咬住下唇。
「没关系,这是正常的。」他不许她控制自己。
一边的嫩蕾已经被他湿润的唇舌挑弄到绽放了,还有另外一只……
他可不会厚此薄彼。
「喜欢我这样码?」当他用齿轻咬她的乳头时,很坏的问。
「嗯……」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受,酥酥麻麻的,想抗拒却又抗拒不了,也舍不得抗拒。
「我也喜欢。」他爱死她此时浑身散发的……是清纯混着情欲的味道。
「晓希,我想看你……」
「啊?」
「看全部的你。」
她知道他的意思了,她觉得自己此时全身应该都红透了吧。
原来男女间的情欲是这么亲密且暧昧……他脱下晓希身上所有遮掩的衣物。
他热切注视的目光让她好想躲避起来。
「别看……」她用手想去遮掩他的眼。
「怎么可能不看,你那么的美……」他拿开她的小手。
炙热的目光从她的胸脯来到平坦的小腹及双腿间……
美中不足的是她竟然将双腿紧闭。
「乖,晓希,把腿张开。」他轻哄着,吻落到她的膝盖,还有膝盖内侧,一直蔓延而上。
双手握住她的膝盖,缓缓的,随着他的吻,将她的双腿敞开,让她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美丽的花瓣绽放开来,那如粉色樱花的美丽幽谷泛着晶莹的露水。
他的指腹在她的幽谷外徘徊逗弄,她呢喃轻喘。
他稍微离开她的身,褪下自己身上遮掩的衣物。
昂扬的硬物早已经蓄势待发,他戴上保险套,来到她的双腿间。
「晓希,忍着点。」他的坚硬贯穿她从无人探访过的蜜穴,她的湿紧快要将他给逼疯了。
「痛,好痛。」她呼着痛,他心疼的吻着她的唇。
「对不起、对不起。」他疼惜不已的跟她道歉。
他忍着不敢动,怕又弄疼了她。
一直到她初爲女人的疼痛过去,他才缓缓的挪动起在她深处的阳物。
那一晚他们共同品尝了痛苦跟快乐交缠的男女情欲,事后,他深情又温柔的细细舔吻着她。
「我爱你,晓希,我爱你……」他在她的耳边吐出誓言爱语。
爱,能延续多久?
一辈子都不可能了,更何况是地老天荒,这根本就是个大笑话。
☆ ☆ ☆
张拓载冷哼。
当年的他真的相信自己跟杨晓希的爱情可以延续且幸福一辈子,他以爲晓希对他的爱也如他对她一样。
但她却选择离去,走得干脆。
张拓载眯起了眼,眼眸写满对爱情的愤恨。
一个冲动的主意在心头形成,他走回办公桌前按下内线通话键要秘书进来办公室。
「我要你打电话到善慈基金会询问是否有杨晓希这名员工,只要确定有没有就好,不必让对方知道你是谁。」
「是的,总经理。」秘书聪明的没有多问,老板下达什么指令她照做就是了。
於是秘书拨了电话到善慈基金会说要找杨晓希这个人,然后待对方帮她转接,她就挂了电话。
「总经理,善慈基金会的确有杨晓希这名员工没错。」若没有的话,对方不会帮她转接电话。
「嗯。」张拓载落入自己的深思当中。
秘书点了点头,退出总经理办公室。
既然人在善慈基金会,那么他就不怕她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