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碧身形一僵,眼泪簌簌落了下来。浣碧:"我,我是陛下的弟媳,陛下这般…"
她吞吞吐吐地,没能说完一句话。
皇帝已然不想继续忍下去了,他这些年来,忍耐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如今他只想放纵。
皇帝:"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们并非两厢情愿,他心里的人一直是菀嫔不是吗?是他们负了你,你不必为此心有负担。"
皇帝像一只不怀好意的大灰狼,诱惑着无知的小白兔一步步踏入他的陷阱。
他看着浣碧的挣扎,心中得意,最终,如同他预料的那样,一面是无情不忠的丈夫,一面是无辜受冤的外祖父,是疼爱她的母亲的遗愿。
浣碧的选择,不言而喻。
她仰着洁白修长的脖颈,如同待宰的羊羔,正祈求地仰望着猎人。
浣碧:"求您,疼我…"她含泪说出了这令她羞耻不已的话语。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皇帝却不急了,他想逗逗她。
皇帝:"哦,可你可是朕的弟媳阿,朕不能对不起老十七。"
果然随着他话音落下,浣碧哭得更厉害了,眼泪不停往下坠,皇帝手指微动,忍住了将她揽在怀中细细安慰一番的冲动。
哭了一会儿,浣碧吸了吸鼻子,伸出藕臂,环住了他的脖子,那红艳艳的嘴覆上了他淡漠的唇,她在用行动表示自己的诚意。
皇帝满意了,他按住浣碧的脑袋,狠狠地亲吻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浣碧红肿着嘴,娇喘吁吁,好不可怜。
皇帝闻着空气中愈发浓郁的香味,想起她成婚后觐见自己的那日,颈间红梅朵朵,心里不由升起一阵暴戾的欲望。
这样的尤物,第一次竟然不属于自己,这让他万分可惜。
长臂一身,如同抱孩子般抱起了浣碧。浣碧很轻,皇帝又常年练武,因此毫不费劲。
他抱着浣碧走向了那张属于果郡王和浣碧的床,他要在这张床上彻底占有她。
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