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认真那么努力,只是因为她想要站在这个星光璀璨的娱乐圈的最顶端,她唱的歌曲是因为她想赢。
粉丝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数字,她对粉丝一直都没有什么实质感觉。
因此,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歌曲居然能够拯救别人的性命,她从未想过自己也有成为别人心灵支柱的一天。
袁媛回到家,罕见地没有第一时间进入训练空间开始训练,而是拿起手机,点开自己的超话看了起来。
入目皆是一水儿的彩虹屁,从容貌到歌手,从衣服到妆容,基本将袁媛夸了个遍。
超话里有个条围脖,“大家都来说说是怎么爱上袁妹的吧~”
袁媛好奇地点了进去,不少人因为微博回复字数有些,发的都是图片。
“我认识袁妹比较晚,是通过《给电影人的情书》这个舞台才认识袁妹的,然后又回去补了《烟花易冷》的舞台,还有几个广告,然后垂直光速入坑。
爱上袁妹很简单,她治愈了我,我是一个内耗特严重的人,我经常会因为很微小的事情而失眠,会因为别人不在意的事情而委屈。
但是《给电影人的情书》治愈了我,听完这首歌,我哭得很厉害,但是哭完以后,有一种微妙的爽感,总觉得许多压在身上的东西随着我的眼泪一起流出了我的身体,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
袁媛在唱《给电影人的情书》时,不仅开了心碎之音,还开了温柔之音和紧那罗,紧那罗作为乐神其歌声本就自带抚慰人心的功能,在温柔之音的加持下,这种效果成几何倍的增加,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说自己被治愈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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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样的,但是我是一个很容易emo的人,我有非常严重的死亡恐惧症,之前还有中度抑郁和双向,特别是北漂的那段时间,非常严重,我心情很不好的时候,我就喜欢听歌,还有听那种冥想时的白噪音,我之前得靠着这些才能入眠。所以我觉得文里这么写并不算夸张,蒋南孙她爸不是真的想死,他只是没有勇气面对。处于极其微妙状态的他,歌声是他求生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将他往生的这边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