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潘府的大门终于打开了,潘樾阴沉着脸,看着上官芷,他讨厌这种以性命为要挟来获取他的垂怜的方式。
潘樾:"上官芷,我再强调一次,我从来都只将你当做好友的妹妹,以前是,以后也是,我是绝对不会爱上你这样头脑空空只在乎容貌之人。"
潘樾当然知道上官芷并非是空有容貌的女子,毕竟她行商就很厉害,不过拒绝人,自然是往狠了拒绝,不给对方留一点幻想的余地。
上官芷:"不,樾哥哥,你不能那么狠心!你真的要不给我留一点念想吗?"潘樾:"上官芷,我永远不会爱上你,无论你做什么。"
水珠颤巍巍地挂在上官芷的脸上,格外我见犹怜,一时难以分辨,那是泪珠还是雨珠。
上官兰:"芷儿,芷儿!"
上官兰撑着油纸伞急匆匆地奔向上官芷,因为奔跑他的半个肩膀都被雨水打湿了,可他丝毫不在意。
上官兰不明白,为什么才对他雄心勃勃说着造反计划的妹妹转眼间又变成了对潘樾爱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上官芷没有理会自家兄长,依旧痴痴地看着潘樾,而此时潘樾在看到上官兰到来,也松了一口气,撑着伞毫不犹豫地往府里走,上官芷对着他的背影唱起了山歌。
上官芷:"潘樾!你好狠的心!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绝情,我还是那么爱你,我没有办法不爱你,爱你是我生命存在的意义!"
说实话,上官芷被自己恶心到了,因为即使是背影,她依旧能够看到潘樾的秃头,他的头像是一个光溜溜的鹅蛋穿了一件草裙,此时暴雨之下,大风吹来,草裙飞舞,露出光滑的内里,颇有几分滑稽感。
因为太过逼真,上官芷时常觉得,潘樾可能真秃了,她以往看到的,是一个戴着假发的潘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