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皇阿玛,都是儿子鬼迷心窍,是熹贵妃,还有景仁宫皇后撺掇的儿臣,儿臣自受伤以来,实在是太害怕了,害怕残缺之身无法登上大位,儿子识人不清,一时糊涂,才犯下如此大错啊。"
“一时糊涂?哼,朕看未必,这个计划你们和谋划了好几月了,一时可不会有几个月啊,都过去了几个月,你难道还没有反应过来,你对你的兄弟侄子下手,朕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
似乎觉得骂得不过瘾,皇帝拿起茶杯就向弘历砸去,砸得弘历一头血,被砸了的弘历依旧不住地磕头试图以自己的惨状博得雍正帝的一丝怜悯。
“陈福。”随着雍正帝话音落下,陈福端着盘子进来了,盘子上头有自尽三件套,毒酒,匕首,白绫。
弘历:"皇阿玛,我是您唯一的儿子了,您难道真的要儿子死吗?儿子死了,您难道要将皇位传给那些叔叔们的后代吗?"
弘历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他可是皇帝唯一的儿子啊,他死了,皇位传给谁?皇帝真的甘心吗?
“放心,你不是还有儿子吗?”雍正帝的面容上满是冰冷,“你杀老三和老五,连侄子都不放过,打得不就是朕只有你一个儿子,不可能处死你吗?但你算错了一件事,我的确只有你一个儿子了,但我还有一个孙子!”
皇帝难得再看这个蠢货儿子,气得脑壳疼,他接下来要好好招待果郡王和熹贵妃,“带下去吧,陈福,记得为宝亲王送行。”
皇帝愿意给弘历一个体面的死法,毕竟他是永琏的阿玛,也是他的儿子,虽然他现在极其厌恶这个儿子,但为了永琏的名声,弘历的名声自然也不能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