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横了赵晓光一眼，训斥道。

郑北："当警察的就是这么在背后嘀咕人民群众的？我看你是真的飘了。"

赵晓光被这么一训，缩了缩脖子，立刻认错。

赵晓光："我错了。"

郑北："这没身份证的人你又不是没见过？"

如今身份证这个东西，还不是全民都有的，许多乡下人一辈子连个身份证都没有呢，特别是女娃娃家。牛春苗穿的衣服很差，的确像是大山里走出来的。郑北怀疑她是逃票上的车，又没有身份证，企图装傻蒙混过关。

当然，这也说不通，毕竟如果是逃票上车，应该低调一些，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可是又想了想牛春苗坚毅的眼神，只觉得因为见义勇为所以没忍住什么的，也不是没可能。

想起了牛春苗，郑北不忘对同车的老熊叮嘱道。

郑北："乘务员的资料别忘了啊。"

“说起这个，刚才局里的同事来电话了，说是已经查到了，具体资料在局里，不过还真是同一批，那个小白楼的粤东仔所在的列车与你从花州到哈岚的恰好是同一批乘务员。”老熊本想等郑北回局里处理一下伤口再说这事，如今郑北既然提起了，他干脆一并说出来。

郑北："我这算啥伤啊，别做其他的了，待会儿直接把资料给我，晓光，准备一下，咱们一起去看看那些个乘务员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顾一燃："我也去。"

他从花州赶到哈岚本就是为了小白楼一案，因为本案件中出现的病毒与四年前的那起极度相似，在那起案件中，他失去了如同亲姐姐一般的晓晓姐，就连他的父亲也因为那场案件出事，生死不知，来哈岚，顾一燃就是为了顺藤摸瓜找到当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