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直视。
怎么会有人隔着屏幕就擅自把别人定做老婆,仿佛他确实已经躺在别人床上,衣服都被剥光了一样,浑身都被某种诡异的黏糊糊的、说不上是爱意还是什么东西的感情包裹住了。
直面三次元让人掉san。
费奥多尔伸手按灭了手机的灯光,整个房间倏然暗下去一截“没有营养的言论。”
他满脸写着“我不听我不看我想睡觉”,还端着正当合理的理由“太宰君,你也应该休息。”
“我去洗个澡就睡。”太宰治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至少这次我们没被封号。”
费奥多尔只想把“我们”这个词替换成“我”,那种恶劣的捉弄行为就只有太宰治想玩。他厌倦地阖眼,还是想要一小片安静的区域让自己消化一下又一次失控带来的影响。
看他兴趣不大,逗人没有反应,太宰治便也不继续玩乐,开始认真地做起实验来。
先是在床底下翻找了一下,从拖出来的工具箱里找出了一个锤子,放在手中掂量片刻。
“重量手感都不错。”
他将手机放在地板上。
“呐,如果你还能再次回来的话,”太宰治摆着无辜的眼神,眯着眼睛笑,既危险又可爱,“可以换一部拍照高清的手机吗”
手机
旁观的费奥多尔
砰砰两声下去,地上多了一些黑色碎片,太宰治将它们扫起来,丢进垃圾桶。然后转头面向费奥多尔
“看,你的黑历史解决了。”
第二天一早。
太宰治正在饮水机那接了水,慢悠悠地啜饮补充水分,餐盘上摆着些不太健康的食物,为了一些实验,他经常被要求健康饮食,不过那种要求太宰治经常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听不做。
他忽得感受到食堂里气氛一变,似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静得可怕。
回头,果不其然看见某个长发熟人路过,带着一身煞气,不发一言,却能让全场噤声。
所有人都知道琴酒不能惹。
了解琴酒在组织的地位已经有段时间了,太宰治对这人保持着某种敬而远之的态度,他的愿望就是能摸鱼,而和琴酒扯上事必然会有极大的麻烦出现,他宁可压着自己对组织的好奇心也不想处理一个又一个的麻烦。
“是不是很吓人”
太宰治给耳朵边上的声音吓得一抖,手中的玻璃杯险些掉到地上去。
他一边在心里吐槽这地方的人是不是都学了闪现,一边绷住脸色,带着莫测的微笑拧过头去“嗯”
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出现了一位青年,倚着墙壁,从一边抽了个一次性水杯,凑近过来接水,太宰治适时后退。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组织中没见过的人大抵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不可回收垃圾,即使眼前的人看起来很正常,也保不齐有什么变态爱好藏那副看着纯良的外表下。
而且,外貌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