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韩玉成快步跟了进来,见厅中他父亲也在,便朝他们行了一礼:“父亲,阮世伯。”说着,不由的看向阮秋雪。
“玉成,这是怎么回事?”韩父沉着声音问着。
“这……”韩玉成有些冲疑,不知这事应该怎么说。
“爹,我的手疼,我的手被人打伤了,好疼。”阮秋雪脸上挂着泪水,此时的她,全然无在外面那副高高在上的世家千金姿态,反倒是一副小女儿的姿态在向她父亲告状。
听着这话,阮家主低头一看,见她的手在颤抖着,当下便喝着:“来人!快请大夫过来!”
“玉成世侄,你陪秋雪出去,怎么她的手就被人伤成这样了?是什么人伤了她?”阮家主沉着声音问着,明显的憋着一脸的怒气。
“是、是一位姑娘。”韩玉成说着,又道:“不过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是秋雪先暗算对方,那姑娘才动的手。”
闻言,阮家主面露不悦之色,以着一副教训的语气道:“玉成世侄,我们两家正在商议着你们两人的婚事,且不说这婚事成与不成,就是今天是你陪着秋雪出去的,她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不能为她出头也就算了,怎么还能为对方说话呢?你这样,置秋雪於何地?”
“我……”他动了动唇,不知该说什么,不由的,看向他父亲。
韩家主在听到自家儿子的话后,心下暗自思忖着:原来是她先动手暗算别人,只是,这暗算人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这事也不好说着,於是,也没怎么说其他,而是责骂着自己的儿子。
“玉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且不说我们正商议着你们两个的婚事,就是你身为男子,陪着秋雪一个女孩子出门,也不能让她被人伤成这样,你阮世伯说得对,你呀,就是不该。”
说着,他呵呵笑着,一边对阮秋雪道:“秋雪啊,别哭了别哭了,回去世伯好好收拾他一番,眼下,还是先让大夫看看你的手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