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幕降临,青年军军营。
作战会议室,灯火通明。
主席台后悬挂着一幅巨型直省、齐鲁、中州地图。
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肃穆的气氛。
近四百名青年军军官,身着整齐军装,身姿笔挺地坐在各自位置上,静静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咚~!会议室大门推开。
在场青年军官望向来人,霍然起身,抬手敬礼:
“督军!!”
王枭神色冷峻,迈着沉稳步伐,来到主席台坐下。
“坐。”
军官们闻令整齐入座,目光炯炯望着青年军领袖。
王枭深邃目光环顾在场军官,微微抬了抬下巴:
“杨才,把最新战况讲一遍。”
“是!”豺狼立正应诺,拿起指挥棒指点着地图,为众人讲解道:
“曹镇雄自北向南,率领嫡系8万大军,连同各直省军头手下4万大军,”
“三天前,曹镇雄已夺取得州、武城、临清、宁津……
昨日又夺下阳谷、东阿、禹城、齐河,进逼齐鲁济南,与赵威霆隔黄河相望。”
“其手下大将,西路军吴玉率领中州5万大军,已于昨日率军抵夺取定陶、成武、单县。”
“合围之势即将成型,赵威霆落败已是迟早的事!”
杨才话音稍顿,指挥棒重重点在地图上:
“在津门南方!
曹镇雄在沧县留守一万人嫡系、黄县留守一万,想要封死青年军南下道路!”
“在津门西方!
保府有一万人!霸县、任县、河间各有3000人!”
军官们皱眉望着巨型地图,陷入一片沉默。
曹镇雄与赵威霆两虎相争,才有青年军在后方津门异军突起。
倘若赵威霆落败,曹镇雄携大胜归来,青年军也将迎来存亡之战!
“今日即是检阅部队,也是整装出发的号角!”
王枭扶案而起,神色不怒自威:
“传我命令!”
哗!
在场四百名青年军官全体起立!
一双双眼睛紧紧注视着领袖,眼中满是激动与亢奋!
王枭缓缓起身,声音冷若寒冰:
“青年军全军集合!”
“今夜——战斗即将来临!”
……
深沉夜幕下,
嘹亮的集合号声刹那间响起!
嘀嘀嘀——!!
清脆、急促的号声回荡在营区上空,更回荡在每一名青年军士兵心头!
号声充满了紧迫感,紧急召唤着战士们奔赴战场!
原本寂静无声的青年军军营,霎那间躁动起来!
“党卫一师——集合!”
“党卫二师!全体集合!”
“炮兵团!集合!”
“全体青年军!训练场集合!!”
早已枕戈待旦的青年军,全军出动!
士兵们从营房奔赴训练场,整齐的脚步声奏响了一曲激昂的战歌!
“一!二!三!四!”
一支支连队全副武装,高喊着口号,汇合带出军营!
…
营区中央,
教官宿舍亮起一盏盏灯光。
听到动静的一众�1�71�1�771�1�71�1�773军教官,慌忙穿衣穿靴。
约翰·施密特拎起军装上衣,急急忙忙冲出宿舍。
鬼佬教官们瞪大眼睛,望着杀气腾腾出营的青年军部队:
“耶稣基督啊!”
“这、这发生了什么事?!”
“战争!”施密特深深吐出一口气,脸色复杂:
“属于王枭、属于青年军的战斗,即将打响……”
…
【青年军野外训练场】
青年军全军四万人,十五分钟不到,全员赶到训练场。
辽阔的草地上,
一支支营团排列出整齐的长方块。
青年士兵们个个昂首挺胸,身姿挺拔如松!
一具具火炮整齐摆放在军队前方空地上。
军团后方,
三百辆军用卡车,静静等待着战争到来。
月光照耀下,
士兵手中的一支支枪械,闪烁着森冷光芒。
夜晚微风拂过,猛虎军旗猎猎作响,气氛肃穆中又增添了一份庄严。
王枭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登上检阅台。
通信兵手脚迅速,最后调整着扬声器和照明灯。
“督军!准备好了!”调试完毕,通信兵立刻让路。
立足五米检阅台上,
四周一盏盏灯光照射在青年督军挺拔身影。
检阅台下,
四万名青年士兵心中沉重,神色难掩紧张。
战斗即将来临!
身旁的袍泽兄弟,最后不知还有几人能幸存。
也许…自己也会死于战场……
士兵们心中思虑万千,粗重的呼吸声与心脏跳动声,彼此之间清晰可闻。
气氛沉默而又压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有那微微飘动的军旗,显示着时间的流逝。
检阅台上,
王枭深邃眼眸从左至右,环顾下方四万名士兵,缓缓开口:
“今日检阅青年军,我目睹了你们这段时间来的付出!”
“每一名士兵日以继夜的刻苦训练,才能换来今天这个成绩!”
“我作为青年军督军,以你们这样的士兵兄弟为荣!”
王枭清冷而坚定的声音,通过扬声喇叭,传遍整个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