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也甭拍马屁,物资到达之前,你说破大天,我也不会同意你带兵去冒险的!”
“五千!不!两千行不行?弟子就要两千人,也不去招惹喀喇汗国和高昌,就到沙洲。师父啊~两千人的物资,您总能给凑的出来吧?”
“我可是问过后勤了,他们是随便卸条腿,就够我们两千人吃半年的!兵贵神速啊!师父您不考虑考虑?”
宋齐鲁没有说话,而是思量着其中的利弊。
张宪则是满脸期待的望着宋齐鲁。
“嗯,好吧!不过切记,没有必胜把握的,就不要轻易涉险!”
“我把部队交给你,你要确保把他们都全须全影的带回来!”
“遵命!师父放心!”
“自己去后勤领三千兵马半年所需,御寒的帐篷和棉衣都要配备齐了!”
“三千?嘿嘿,是是是!多谢师父!”
说完,大喜过望的张宪便一溜烟的跑了,好像生怕宋齐鲁反悔似的。
“师父,耶律大石知晓后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吧?三千人马是不是有些冒进了?”
“我跟耶律大石之间,早晚会做过一场的,这是不可避免的!”
“这次我赌的就是大雪会阻滞他的脚步,现在我们都还没有做好跟彼此全面开战的准备。”
“师父,您不担忧中原的形势吗?这次您在黄河河防上开了一道口子,也不知道那张大将军能不能守的住啊。”
虞允文斟酌再三,终于问出这个在心里憋了很久的疑虑。
“呵呵,允文啊!以后有什么话就直接大胆的讲出来,师父又不是听不进别人话的人!”
“唯唯诺诺可不是你的风格,你将来可是要做首辅的啊!记住,要想办大事,就不要怕得罪人!”
宋齐鲁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大弟子,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
“王相公变法的事儿,就是前车之鉴!旧势力那群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
“你如果没有足够的魄力和手腕儿,将来我是不会把你推到前台让你挑大梁的!否则,也是害了你!”
“是!弟子谨记在心!多谢师父教诲!”
“嗯,其实为师也有所耳闻,你们师兄弟几人,对为师这几年来畏手畏脚的做法颇有微词。”
“呃~弟子不敢!弟子只是想不通,师父明明有能力遏止,为何却放任不管?”
虞允文脸突然红了一下,被当场点破,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生命之所以珍贵和美好,就是因为经历过了分娩的阵痛!一个国家和社会也是如此!”
“我能出手帮的了一时,却帮不了一世。一是怕因为我的干涉过深,使得事情徒增许多不可控的变数。”
“再就是,只有当这个朝代经历了这些,才能更好的暴露它本事的弊端。这样我们才好下手改革。”
“沉珂不能用猛药!你没发现只要是出现在南宋朝廷治下的弊端,在我们特区都没有出现?你是当局者迷啊!呵呵。”
被宋齐鲁这么一提点,虞允文还真是有些醍醐灌顶。
“莫非师父此次,也是有意逼迫朝廷暴露更多社会弊病?可是这代价,是不是有些大了?”
“此事,是也不是!政治考量只是一方面,你别忘了还有军事层面。”
“军事?难道除了让朝廷帮忙牵制金兵,好让我们专职西征之外,师父还想要毕其功于一役?”
“是啊!你说,我们是去金国腹地一城一池的攻打容易?还是诱使小四不断地采取添油战术,不停的往宋金战场输兵更容易?”
“好一招关门打狗!那师父肯定还在中原留了后手吧?”
“呵呵,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此事你自去思考!如果想要实现自己的抱负,那么就得跳出棋盘,让自己成为执棋者!”
虞允文正待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想,只听门外有传令兵唱诺。
“报告王爷,有国安的加急密信。”
“王文向来都是稳重的人,知道师父您在西征,到底是何事让他不惜派送加急密信?”
“嗯。看过再说吧。进来!”
传令兵将密信交给五宝,再由五宝验证密封确认完好后,这才交给宋齐鲁。
“中原最近可有大事发生?你这是从哪边过来的?”
宋齐鲁一边打开密签,一边询问送信使。
“回王爷的话,卑职是受命直接从燕京出发。最近中原并无大事发生,只不过金国方面,挞懒前一个月被罢了军权,改任相职。”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