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宁甩了一记白眼。随后漫不经心的道:“打蛇打七寸,郭奕安在军中颇有威望,家中父亲是相国,姐姐又是皇后,权利地位皆在尔等之上,要想赢过对方,只能智取。”
秋宁站起身,审视的目光在万子琅身上游走,最后咂了咂嘴道:“不行,你太蠢,斗不过,还是放弃吧。”
万子琅感受到了侮辱,但他又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秋宁到底有什么法子,可以助他赢了郭奕安,一张脸因纠结都快憋红了。
最终还是叶晧阳出面打哈哈,朝着秋宁作了作了一辑道:“秋姑娘,以前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希望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等计较,若你真能助我等解决了眼下的困境,我保证,我叶晧阳从今往后一定唯你马首是瞻,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叫我撵狗,我绝不捉鸡。”
秋宁双手抱胸,朝着万子琅和苏景安看过去,意思是在问你们俩什么意见?
叶晧阳用胳膊顶了顶万子琅,万子琅才不情不愿的开口道:“我也是,先前的事,是我对不住,我跟你道歉。
若你能帮我这次,先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如何?”
苏景安紧接着也表明了同样的态度。
秋宁点点头,接受了对方的提议。
此前在宫里,万贵妃也告诉过秋宁,对这个弟弟不抱什么希望,但愿他别拖自己后腿就行,言语之中,也满是无奈。
可秋宁却觉得,像万子琅这种纨绔,与其放任不管,或者强行约束,不如想法子让其心服口服,收为己用。
就这样,原本争锋相对的两方,面对一致的敌人时,短暂的达成了合作关系。
而万子琅一行人也压根没想到,有最后会被秋宁的睿智所折服,并且心甘情愿的追随她。
接下来,秋宁就让他们把所知道的关于郭奕安的消息,全都告诉自己。
通过三人的口中,秋宁得知,原来郭奕安不仅私下押妓,更是在郭相的授意下私设赌场,放印子钱获取高额利润,为了给宫里的太子铺路,甚至还有结党营私,卖官卖爵等行为。
求宁听闻后,不禁疑惑道:“这些可都是连坐的重罪,都是绝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可有证据?”
叶晧阳脸色一垮,道:“我姐夫的侄子正好是郭奕安手下的一个副将,我也是听他喝醉了酒这么一说而已,要说证据,那肯定是没有的。但我敢保证,他说的一定是真的。”
因为他姐夫的侄子酒醒了之后,曾对叶晧阳三申五令,不许他对外透露一个字,否则,全家都得完蛋。
秋宁转动着手里的茶杯,脑海里急速的运转着。
郭奕安此人她是知晓的,和他的父亲郭相都不是什么好人,为了尽早将太子推上那个至尊的位置,私下做出这些事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罪行,暂且只能先暗中设法收集证据,以谋后动。
可光凭她自己,还有面前这三个纨绔,想要一举击中郭奕安,令其元气大伤,显然不太可能。
那暂时就只能……
想了想,秋宁遂道:“既然如此,那这柳青青,你们不能动!”
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询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