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一家铺面,你家姑娘我还是给得起的。”秦荷笑着接过她的话,她怕再打趣下去,金玲这通红的脸呀,就真要像煮熟的虾了。
“谢谢姑娘。”
金玲最后,还是接下了这东西,等回家将东西抱给金玲娘看的时候,金玲娘看到了压在最底下的卖身契。
“这”金玲看到卖身契的时候,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就打算去找秦荷。
“等侍。”
金玲娘压住她,道“这身契,既然是姑娘给你,你拿着便是,不一定有身契,才能伺候姑娘。”
“姑娘是一个好人。”
金玲娘拿着身契,看着一匣子的嫁妆,也许这些嫁妆,对于秦荷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对于金玲一家来说,这些,就代表着秦荷对她的看重。
半个月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金玲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和平日里的她,完全不一样,美丽而又透着幸福。
秦荷吃过喜酒回到家里,坐在窗边,收集完灵液水之后,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希望身边所有的人,都能够过得幸福而又圆满。
“姐。”
秦荷清早就去找秦兰了,自回来之后,秦兰的身子,一直不够爽利,就连昨天金玲的婚礼,也没有参加。
秦荷放心不下,特意找过来了。
张家,哪怕之前只有张爷爷一个人住着,屋子里依旧干净整洁的。
院子里,张爷爷正在劈柴,看到秦荷带着夕照过来,他笑眯眯地说“小荷,你姐姐在屋子里。”
“张爷爷,您真是老当益壮,身子骨越来越好了。”
秦荷夸赞着,这几年,明明张爷爷老了,可是精气神,却是越来越年轻了。
“姨姨。”墩墩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张开小胖手就往秦荷的身上扑。
“哎呦,我们墩墩越来越厉害了”
秦荷将墩墩抱了起来,胖呼呼的墩墩,还真和他的名字一模一样,重得让秦荷抱得吃力。
“小荷,你来得正好,给小兰看看,小兰又吐了。”张成风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昨天秦兰就吃什么吐什么,要不是秦兰非拽着他,不让他去找秦荷,他非得大半夜的找秦荷不可。
“吐了”
秦荷走进屋,秦兰躺在软榻上,整个人的气色并不是太好,她问“姐,前几天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吐了”
走进内室,哪怕吐过收拾干净了,也带着一种难闻的气味,她恍若未闻,直接将墩墩放在了张成风怀里,给秦兰把起了脉。
“没事,可能这两天染了风寒,我睡一天就好了。”
秦兰的声音有些虚弱,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忙安慰道“你别担心,我真没事,是你姐夫,太大惊小怪了,明明没事,被他这么一嚷嚷,还以为我怎么了呢。”
“姐,你还瞒着呢”
秦荷睨了她一眼,仔细把过脉之后,才道“姐,你呀,这吐的情况,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了。”
“啊”秦兰心中一个咯噔。
“小荷,你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一时半会好不了呢”张成风激动地说着,那认真而又担心的神情,把他怀里的墩墩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夕照接过墩墩,逗着墩墩。
“姐夫,你别着急。”秦荷看着他这模样,连墩墩哭都不管了,她道“先哄一哄墩墩。”
“姑娘,墩墩可能是饿了,我带他吃点东西。”夕照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糕点递给了墩墩。
“小荷,你快说啊,你姐是什么病,要怎么治”张成风脑子里只想着各种不好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