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太冷血,这是杨剑对野狼的评价。
“你妈逼的,尽管得瑟,不知道我们斧头帮的强大,今天晚上就让你见识一下。”这名斧头帮众自恃身后有三百兄弟,根本不怕身单力薄的野狼。
“再说一遍。”野狼的话简短有力、铿锵有声。
“就是个不带把的孬种,小子,听明白了吗”这名斧头帮众总算是抓住表演的机会了,在杨剑的面前把这件事情做出彩了,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甚至有可能因为这件事情提高自己在斧头帮的地位。
江浙斧头帮高层缺人,这在斧头帮内部几乎成了事实,每个人都在寻思着向上挪挪位置。
神色平静的杨剑站在后面心里开始骂娘了,低声喝骂了一声,“猪。。。。。。”
由于声音太少,杨剑的声音除了他自己,再也没有别人听到,他也需要一个人把事情挑开了,即使是血战也要有个引子不是吗。
轻轻的闭上眼睛,杨剑听着这位平时挺聪明的兄弟的漫骂声。
“说远了吗”野狼点上嘴里叼着的烟,注视着有些微喘的这名斧头帮众。
“没,要我骂你,你就是欠骂,妈了个逼的,有娘生没娘养的,婊子不如,畜生不是的玩意儿。。。。。。”这名斧头帮众似乎骂上瘾了,一套套的词语出来。
野狼倚在墙上,静静的吸着烟,眉头都没有皱下,让人怀疑这名斧头帮众是不是劳而无功。
这名斧头帮众抹了把额头的细汗,右手微微颤抖的指着野狼,道:“你不敢出战,给爷爷磕三个响头,今天就饶你一命。”
这名斧头帮众极度猖狂的飞扬跋扈,得意洋洋的指着野狼。
野狼依然吸着烟,让众人觉得他要不是害怕了,要不就是在装逼,或许他是个聋子,反正是个男人就不会容忍别人这样骂自己。
杨剑也好奇的睁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野狼,很想知道这位隐忍很长时间的强者到底以何种方式出来。
“说完了”依然是相同的话,这一次,野狼把半截烟扔在地上,伸脚夫捻灭了。
“怎么,你想叫爷爷”这名斧头帮众得意洋洋,甚至等着野狼磕头了。
“爷爷。”野狼还真的叫了一声,而且是对着这名斧头帮众。
沙哑的声音像是干旱的沙漠,让人浑身燥热,嗓子冒烟。
这名斧头帮众本能的感觉到危险,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迎接他的却是野狼嘲讽的目光,眼神中的不屑悄无声息的钻进这名斧头帮众的心里。
屈辱,莫大的屈辱,这就是这名斧头帮众的真实感觉,强自镇定下来,这名斧头帮众左手中的钢斧死死的握着,这种情况下,依然退后小半步。
“动手啊。”这名斧头帮众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三百斧头帮众,底气壮了三分,硬着胆子,咆哮着,以掩饰心中的惧意。
眼神,这种冰冷的眼神像利箭一样刺开他强自伪装在外表的强势,无情的刺到他的软肋。
“我还真像个爷爷了。”野狼嗤笑着,不无讽刺的说道。
这句斧头帮众一愣,下意识道:“什么意思”
“该入土为安了。”
野狼的回答让这名斧头帮众心里大为窝火,却又不敢迎上去,手中的钢斧因为用力过往出现轻微的颤抖。
冲还是退,这名斧头帮众在犹豫着,“妈了个逼的,拼了。”
黑夜中,月光如水,两道人影几乎同时弹起,朝着对方冲去。
杨剑的双瞳顿时收缩,一眨不眨的盯着野狼,身如风,手如电,动作简单的让人发指。
半空中,这名斧头帮众手中钢斧没有机会落下去。
野狼右手掐住这名斧头帮众的喉结,左手握住下面的鸟蛋,双手同时用力。
这名斧头帮众颤抖着,浑身冒出豆大的汗珠,野狼出手如电,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落入敌手的,痛入骨髓,偏偏叫不出声来,让人更加的难受。
“我再叫你声爷爷。”野狼的声音此时更像地狱里的鬼啸,让这位斧头帮众惊恐连连之余,甚至不敢与其对视。
“呜。。。。。。放。。。。。。”被捏住喉结的斧头帮众说不出话来。
杨剑一挥手,示意斧头帮的三百兄弟一哄而上,这名兄弟如果就这样被捏死了,下面的兄弟们会寒心的,他这样想着。
三百斧头帮众甚至还没有迈出一步,野狼沙哑的像缺乏泣滑油的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道:“不要触怒我。”
威胁,赤裸的威胁,而且是极度猖狂的威胁。
“呜呜。。。。。。。”在野狼手里的这名斧头帮众呼吸困难,眼看着要断气了。
“哐啷。。。。。。”钢斧掉在地上,砸起一块大理石碎片。
三百斧头帮众看向站在最前面的杨剑,在他们的心中,杨剑的身影依然高大挺拔。
“上。”即使为了做面子,杨剑也要不假思索的下这样的命令。
“灭了他们。”野狼手下用力,手里这名斧头帮众甚至连发出一声痛苦的吟都成了奢侈的享受,软软的,倒在地上,而他的体,更是直接被野狼掏了下来。
血淋淋的,不足五公分的小被扔在前面。
野狼一声令下,五十名野狼战队的成员如狼似虎的从暗处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