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三人同样跪下磕头,脸色难看,显然感觉到他们摊上了麻烦。
苛氏问许管事,“到底怎么一回事?三日前你和我才对过一次账,府中财物与账本皆能对上,如今怎么就少了这么多银两?是银票,还是现银?”
许管事脸上的表情如同死了老子娘一般,苦着一张脸,“回二夫人,是现银。”
田氏思忖一下就觉得,就是苛氏干的。
“那么一大笔现银,装都要好大一个箱子,怎么抬出去的,没人发现?就是监守自盗!”
库房几人立即磕头,“奴才绝对没有偷银子,求主家明察啊!”
苛氏看田氏一直往她身上看,怒火压不住,忍不住吼出来,“田雅岚,你能不能把你的臭嘴闭上,你说谁监守自盗?”
魏卿玖要的就是两房表面的和气打破,彻底撕破脸,彼此看对方都恨不得她死。
田雅岚刚要回嘴,被老太太喝斥住,“闭嘴,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争闹,我信二媳妇,先查。”
“母亲,您不能因为她是您的外甥女就信她啊,你看看这个家被她管成了什么样子!”
魏卿玖时机差不多了,疑惑地问了一句,“库房所有人都在吗?怎么不见那位记账的先生?”
许管事看了一眼上头坐着的老夫人,“朱孝出府两日了,之前便三天两头地不做事,近来干脆不回来了。”
魏卿玖小嘴微张,“三日前府上丢了银子,这人就不见了,银子不会是被他偷了吧?”
苛碧莲看向老太太,“他可是朱嬷嬷的儿子,老太太安排进库房的。”
常嬷嬷心头一紧,趴在老太太耳边道:“老夫人,前几天就有人告诉老奴,朱孝常与府上的小厮们混在一处赌钱,莫不是偷了银子去外面赌了吧?”
老太太心口一跳:“什么?他赌钱这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