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个两个,全是孽女!
魏卿玖到了嘉和堂,珊瑚已经醒转了,她身上的伤不重,静养几日便无事了。
“莫归,魏远州当晚叫魏怡婷见了什么人你可打探到了?”
莫归无力地摇着头,“那花满楼是燕王的产业,奴才使了银子给龟奴套话,可那边的人口风太紧,不肯透露那人半个字。”
魏卿玖见没有探听到,那人怕是权势不小。
她需要给自己做点防身的东西,以防万一。
“花满楼那边不用再去了,现在你带人帮我去水月庵接个人。我昨日去庵里给魏俊鸣送了些药,那药用过后会一直昏睡,你们接人时不要被发现。”
水月庵,魏俊鸣拉着魏依柔的衣服不松手。
“二姐,不要丢下鸣哥儿,鸣哥儿害怕。”
魏怡婷哄着他吃药,眼里有不耐烦。
“鸣哥儿乖,二姐在国公府立稳了脚跟,就给田家送信,到时候让你爹来接你,很快的。”
“真的吗?亲爹真的会来接我吗?”
魏依柔想着,她身上连个铜子都没有,不找田老三多讹点银子怎么行。
“很快,只要我能出去,第一时间帮你找爹。”
魏俊鸣依依不舍地松开手,“鸣哥儿等着,二姐姐一定要派人来救我。”
外面的人开始催促,“魏二姑娘,再不出去可错过时辰了,咱们小公爷可没那么多耐心等着。”
魏依柔一身肥大简陋的桃红色喜服走出来,接她的管家也是怔了怔,这魏二小姐是打算唱戏去吗?
魏依柔扯了扯不合身的嫁衣。
“我……”
“算了,算了,不是僧服就好。”
魏依柔羞耻地低下头,这衣服也不知大姐在哪里寻的,看着华丽,却夸张的吓人,若是换个颜色,说她是媒婆都有人信。
她心下冰寒,她一辈子的大喜日子,只能如此寒酸出嫁。
没有送嫁,没有祝福,只有一群看热闹的老尼姑对她指指点点,她低垂着头无比羞耻,跟着国公府的下人快速离开水月庵。
出门,国公府下人为难她道:“轿子在山下,魏二姑娘得自己走下山。”
“为什么不抬上来?再怎么说,我也是小公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