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依柔匍匐着爬了几步到庄王妃近前,近到华氏一探头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本王妃发现,你长得不错,小嘴也利索,这故事讲的比画本子可好听太多了。”
她松了手,用帕子擦了擦被沾脏的手指。
对一旁的嬷嬷道,“赏。”
嬷嬷从怀里拿出一粒碎银子,强行拉起魏依柔的手塞进她的手心里。
“拿着吧,王妃听了喜欢赏你的,可以下去了。”
魏依柔捏着一两银的碎银,王妃这就将她打发了?
她双膝跪得都疼了,一两碎银就让她走了?
她感受到了何为无尽的羞辱。
“王妃,民女一心一意为您和全府人的安危着想,告知您即将到来的危险,您不能这样对民女。”
华氏已经站起身,轻蔑地看着她,“你这小丫头为了给你那没用的爹谋一份差事,说了这么多诋毁亲人的言语,我是该感念你孝心可嘉,还是说你利益熏心,无情无意呢?”
她对自己的女儿道:“以后见到这种人,记得离她们远着些,她能在你面前说外人面前说亲人是非,便会有一日反咬你一口,这种小人,最不什得看重。”
李咚雨低低应着,反问:“可是娘,那女人要真的是父王的女儿,她要真的回了王府怎么办?女儿怕。”
“怕什么,你没听她说,只要不让她靠近,便不会有事,直接将人送走打发了便是。”
李咚雨露出如释重负地笑,“还是母妃聪明。”
华氏看着魏依柔那满脸被骗的表情,拍了拍她的肩,“别懊恼,本王妃其实也不是白听了你讲的故事,我将人送离京城,不同样保了你一府的安危,这么大的恩点,你该领情才是。”
立即有婆子喝斥,“还不谢咱们王妃。”
魏依柔心不甘情不愿地匍匐在地,满心的屈辱。
是她太想当然了,庄王妃这条路跟本走不通。
她眼里闪着怨毒,听着华氏得意的笑声,她指甲抠进地毯里。
她心一衡,豁出去道:“王妃不愿意相帮,民女也不怨您,但是您的主意怕也不能如愿,因为祁小公爷要求娶她,日后她若嫁进了定国公府,便不会离开京城,她还会在您眼皮子底下时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