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卉,你有何要解释的?”
姜氏想再为自己辩驳,可是看到王爷那张铁俊的脸,她知道再狡辩只会让王爷越发讨厌她。
姜氏跪倒在地,身子摇了摇,本就生得娇媚,这时病着,惨白着小脸,倒是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眼泪在她眼里大颗大颗地滚落,委屈地道。
“王爷,臣妾一时糊涂,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两个孩子。王爷您是不知道,他们昔日在幽州城养出来的骄傲和自信在来到京城后都被打击的都散了,不管泽哥儿读书多么出色,武艺有多么优秀,只因为他是庶出,便没有人愿意和他们交好,甚至连夫子都不会正眼相待他。”
魏卿玖看着父王那张动容且心的脸,忍不住心下呵笑。
“怎么,华氏死了,泽哥儿和瀚哥儿就变得可怜了,你当初嫁给父王的时候难不成应你的身份就是正妃?”
“现在你拿两个弟弟来说事,让父王心软,将来父王还会再纳妾,还会有孩子,那后来的小妾为了孩子是不是也可以杀了你取而代之?亦如学习当年的华氏,学习你!”
“够了!”
庄亲王再也不想提这些旧事。
他看着姜心卉,“好的不学,华氏那套龌龊手段你倒是学去了八分精髓,既然你这么不安份,日后就在佛前好好吃斋念佛修身养性吧!”
吃斋念佛?那怎么行?她若是常伴青灯,她的两个孩子怎么办?
“王爷,心卉再也不敢了,这一次心卉真的知道错了,求王爷看在泽哥儿和瀚哥儿还小的情份上,饶了心卉吧?”
魏卿玖这时叹息道:“姜侧妃,你确实错了,华氏母女将父王害的还不够惨,您怎么还学她们的做为?”
庄亲王准备要喝斥她闭嘴,魏卿玖偏要气他。
“侧妃什么都帮不上父王,就该守好自己的本份,父王日后带你们回幽州,泽哥儿和瀚哥儿在京城失去的快乐就又能找回来了,他们此生在幽州城都是最尊贵的身份存在,又何必在意嫡庶之分?”
“什么意思?”
王爷不是回京来养老吗?军权都上交了啊?难不成又要打仗了?可两国不是才联姻吗?
魏卿玖叹了一口气道:“诶,无忧无虑的日子不好好享受,偏喜欢争抢。”
她缓缓起身,“父王,女儿昨夜忙着查清真相,这会累的紧,想先行离开了。”
庄亲王更是疲累不已,昨夜的欢愉已彻底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几个儿子都无出头之日而心生难过。
他叹了一声,“回去吧,本王也累了。”
他看了一眼姜心卉,“别再动那些无意义的打算,本王不会再抬正妃,你死了那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