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北元太尉纳哈出之战!
蓝玉捕鱼儿海之战!
前者歼灭招降辽东北元二十多万大军,其中除了北元太尉纳哈出之外,还有北元亲王郡王国公将军,平章太尉,参政院判,万户同知等三千余人。
后者除却北元皇帝和太子匹马逃窜之外,宗室王公丞相嫔妃悉数被俘,招降北元兵丁七万。
两次北伐,直接把北元给打崩了!使得原本还能号令草原的黄金家族,成了丧家之犬。
但大明为此也付出了巨大的经济代价。
仅纳哈出之战,仅仅是账目上可以查询的数字。
洪武十九年拨银九百万,粮一百二十万石,从北平河南山东山西,征民夫二十万!
注意,这仅仅是有记载的,还远没有算上从洪武十八年筹划北伐开始,走海路达到辽东的军需花费。
还没有算上战马,军械等物的损耗。
以至于后世有人说,郭桓案不但是朱老板对大明内部的一次大清洗,更是一次大规模的.....劫富!
朱老板何许人也?
你在他眼皮子底下贪污,那不是在高压线下面钓鱼吗?
还贪污了大明一年的赋税总和,差不多三千多石的粮食,那不是直接摸高压线吗?
但这其中,也隐藏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郭桓到底干了什么?
而现在从朱标看似无心的言语之中,认为洛阳的地方官员,笃定了来年秋收能补上这笔账。
那李景隆就不难认定,这里面有猫腻!
就这时,朱标再次开口道,“哎,郭桓那人,最近很得父皇的看重!”
说着,他微微转头,看向李景隆,“你觉得凌汉那人咋样?”
“老学士刚正不阿,廉政无双....”
“哼!”
朱标咧嘴笑道,“那老登比猴儿都精!他要是真的刚正无双,这事他应该直接捅到父皇面前去,跟你说什么?”
李景隆骤然明白过来,“他算准了,臣会跟太子爷您说!”
“他为何要这么做?”
朱标又是笑笑,趴在水池边,“因为他知道,朝廷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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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不知道呀!”
李景隆心中暗道,“我就想过我的太平日子,偶尔那么...责任心爆棚,指点下江山吾的。你们这么多心眼子,跟你们在一块儿,我他妈都少活十年!”
“你们到底要剂霸干啥呀?”
“挪用款学款者....”
朱标从水中起身,走出池外,披上浴袍,开口道,“杀无赦!”
说着,他看着李景隆一笑,“但是....这事必须要落成.....”
李景隆也不知怎么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个人行为?”
“聪明!”
朱标一笑,“诛连是可以,但不是现在!”
“不是不株连,而是先养着!”
李景隆心中似乎明白了,暗中道,“你们爷俩是在憋着个大的!”
“而且........而且凌老头通过我的口告诉你了。你太子爷只杀一人,你还是那个贤良仁厚宽宏的太子爷?”
果然,就听朱标说道,“拍卖会是孤的首肯,那这事孤来办!”
忽然,李景隆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
“但这个主意是你想的,官学的款子是你负责,人...你来杀!”
“太爷子!”
李景隆口中发苦,忙道,“臣...没杀过人呀!”
朱标微微皱眉,“你怎么这么胆小?”
“臣真没杀过人!”
“所以才要有第一次呀!”
朱标正色道,“往后,你是孤的肱骨之臣,不杀人,你怎么当大明的肱骨?”
说着,朱标叹口气,“没人愿意杀人,但这世上,许多事的尽头,就是杀人!杀人,是有些事最好的答案,最好的解决之法!”
“那....”李景隆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
“你回去准备准备!”
就听朱标继续开口,“咱俩后天动身!”
“啊?”
李景隆再愣,“哪去?”
“河南走一趟!”朱标笑道。
“不是....”
李景隆忙从池子中跳出来,“臣...下个月就成亲了!”
“下个月成亲,这个月出门,不搭嘎呀!”
朱标甩了一眼李景隆,“你赶紧穿上衣裳,别甩来甩去的!”
“没这么急吧?”
李景隆套上衣服,低声道,“臣...什么都没准备呢!”
“骑上马,穿上蟒袍,世袭罔替曹国公,准备什么呀?”
朱标斜了李景隆一眼,“磨磨唧唧跟娘们似的,你以后怎么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