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驯夫花魁(限) 安靖 3747 字 5个月前

「在想你。」她撒娇地用脸磨蹭他的胸膛,没有告诉他自己刚刚在担忧什么,就怕她说了出来,也帮不上什么的忙,「那些强盗怎么了,全提到了吗?」

听到比蜜还甜的情话,他的唇忍不住地勾起一抹浅笑,收紧双臂将她抱得更紧,「还有一、两个的漏网之鱼,但不成气候,已经派了人去追,不用担心了。」

「嗯。」她一直都相信他,相信只要有他,一切都不会成为问题。

这般柔顺,这般的听话,教北陵飞鹰再也按撩不住积压了两天的相思,薄唇吻上两片甜美的唇瓣,舌尖探进唇间,吸吮着自己牵挂许久香甜,掌心摸上她胸前教人疯狂的软绵,可隔着层层衣衫,根本就摸不到记忆中的那分软。

「你怎么穿这么多的衣服?」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情欲果然是会冲昏一个男人的脑袋。

闻言,她轻笑出声,不恼,只觉得这样的他很可爱,「我冷嘛。」甜软的嗓,撒着足以让男人腿软的娇。

这样的嗓,犹如世间上最可怕的武器,北陵飞鹰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样活色生香的诱惑?

一把扫开石桌上的公文,不管它们是否会掉在地上,现在的他完全无法想及那些,他只能看着眼前这个俏生生的可人儿。

「飞鹰……」他的急躁教她惊讶不已,「那些公文要……唔……」

想劝他好好收好那些公文,又或者是回两人的房间,谁知这急急躁躁的男人根本就等不及回去路途遥远的房间,直接将她抱上清出一个空位置的石桌,吻住她吱喳的小嘴。

吻着甜蜜的小嘴,北陵飞鹰忙碌地脱着身下小人儿身上的衣衫,他没有将衣服整件的脱下,而是任其铺在石桌上,垫在柔嫩的背下,揭开层层的衣衫,解下粉色的兜儿,映入眼中的美景教他呼吸一窒。

尽管已经不是头一回看过,但他仍是忍不住地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她是一个多美的人儿,他统统都知道,而这个美人儿,只属於他一人所有!

一股浓浓的占有欲,彻底地笼罩住他、包围住他,教他无法不加深这记的热吻,吻得更深,像要掏光她的一切似的,但还不够,远远地还不足够。

他对她的占有欲一天比一天强烈,甚至到了一个快要失控的地步,可他却不想去阻止这坚,只是让这情况继续下去。

「飞……飞鹰……」

薄唇挪开,可是却是向她的颈项移去,而不是离开她的身子,她香嫩得教他爱不释手,更爱不释口,在她雪嫩的身子上留下一个个属於自己的记号,他像头野兽一般地在自己的伴侣上留着记号,向众人明示她是属於他北陵飞鹰一个人的。

「飞鹰……啊……」她轻唤他,可是却被他的动作一再地打断。

她再三的轻唤,明显不是因为深受情欲的影响而无意识的唤他,虽然她的声音是那么甜又那么娇,但一再的唤他,始终影响了他,所以他停下吸吮着她胸前美丽小果的举动,抬头看她。

「那些公文……」她已经帮不上他什么忙了,所以她认为自己不应该再为他添更多的麻烦,眼角的余光瞄到了那散了一地的公文,她提醒着。

「别管那些。」他重新将那怒放的乳果含入口中,努力地将她的注意力从那些该死的公文上转移到他身上。

「但……唔啊……」她的但言,被他冷不防一记稍重的轻当咬断了,她如遭电击似地弓起身子,似是迎合又似是拒绝地将嫩乳凑近他。

接下来,北陵飞鹰没有让她有心思去想那些散了一地的公文,在她的身上,他做出许多她连作梦也不敢想出的事,那么惊世骇俗,却又那么地教人沉沦,让她彻彻底底为他绽放,为他濡湿。

当他深深地埋进她时,因为足够的水湿,她完全没有不适感,反而因为刚刚的挑逗,她全身上下每一丝的神经都在等待着他全力的冲刺,可是他进入她以后却静止不动,这教她空虚难耐得直发着颤。

「飞鹰……」情难自禁地拱起身子,主动地磨蹭着他,可困在他身下的空间不大,远远都不足以满足他们。

「怜儿,公文要怎办?」恶意地问着身下的小女人。

等得快要呜咽出声的丁怜儿,这时候还能想到什么公文不公文的?

「啥公文的?我不知道……」她扭动身子,只觉自己的身子犹如被火烧一声。

「没什么。」看着她比他还要急躁的俏模样,看刭她终於不再注意他以外的事,心情大好的他,勾起了一抹自负的笑。

「飞鹰……人家要……」她再也忍不住地呜咽出声,晶莹的泪水因为被他作弄得太久而纷纷掉下。

一句既甜又娇的「人家」,教北陵飞鹰脑袋一热,直想野蛮地冲刺掠夺,只是他更想看到为了自己,而完全绽放出女人最妖娇的一面,所以抱着她坐回石椅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交合的位置上,让他进得更深,她弓身,红润润的小嘴禁不住地逸出一声媚娇入骨的呻吟。

身子比大脑作出更快更直接的反应,她等不及他的给予,主动地扭动着腰肢,上下地套弄着他。

每一下,他都进到了最深处,顶到了她的敏感处,教她的腰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可是从交合处却传来一波又一波酥麻入骨的快感,教她又怕又不舍,继续着矛盾的扭摆。

花穴传来一下又一下的紧缩,一波波的快感在小腹间层层地积聚起来,熟悉的高潮很快便一下子掠住了她,教她发出一连串的喘息,整个软倒在他的身上。

软肉疯狂地挤压着他、抗拒着他,受不住这等甜蜜折磨的北陵飞鹰,无法等到让她喘过气来,直接她让趴在石桌上,抬起她圆浑的臀儿,从后再次埋进她。

他的力道与速度,都不是她可以媲美的,他彷佛好像要将她整个弄坏似的,那么用力,那么粗鲁,可是她连半句抱怨或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红唇只能吐出一声声喘息,回荡在书房里。

他体力过人,她总不明白为什么在处理那么多的公文与事情后,他还能保留这么多的精力,尤其这男人才刚剿完匪,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可他还是一副精力旺盛、精神抖擞的摸样。

可是她却不同,很快地,她的腰便酸极了,无法挺直,口中快意的喘息悉数化成不堪负荷的呜咽声,泪珠一颗颗地滴落在石桌上,因过多磨抆而红肿约花穴,更是传来阵阵微疼。

她要被他弄坏了……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花穴却竟因这个念头而收缩得更厉害,一再地夹弄着体内的男性。

北陵飞鹰低吼一声,连忙将紧绷的男性埋进她的最深处,热烫的男液全数被她夹弄出来。

小手无力再支撑,她欲振乏力地趴伏在石桌上,粉嫩嫩的蕾果因为石桌的冰冷与粗糙,传来几下刺激。

趴在桌上没多久,整理了呼吸频率的他缓缓地退出她的身子,取过她的香帕替她拭净腿间的狼籍后,便重新将她抱回腿上坐着,再替彼此穿戴好淩乱的衣物。

「你坏!」她气呼呼却又十分害臊地指控。

替她扣上盘扣的大手顿了顿,北陵飞鹰挑眉地看向她。

「你……」小嘴想要指控他刚刚做过的「坏事」,但却因为太臊而无法说出口,「总之,你就是坏。」

小脸别过,不敢再看向他,却感到刚刚扣起的盘扣又一颗颗地被解开,「你干什么?」

而他,居然给了她一记坏透且带着邪气的目光,「不是坏?那我再坏一点好了。」沙哑的男嗓,带着明显的诱惑。

丁怜儿倒抽口气,被他破天荒的热情目光差点吸了魂去,「不不不……不可以!」抓住剩下的一点点理智,连忙叫停。

解着盘扣的指停了下来,挑眉无言地询问。

瞪着他好半晌,小脸爆红,嘀咕地道:「你不公平。」用着从未见过的面貌来诱惑她,害她溃不成军。

忍俊不住地低笑出声,他不常笑,因为年少时的经历,养成他早熟而喜怒不形於外的—个性,但跟她在一起,他却总有着唇角上扬的感觉。

听着他一声声低稳的笑声,她虽然恼,但却又忍不住被他吸引住,最后她吻住他,吻去这声声的笑声。

缠绵地吻了好一阵子,丁怜儿忆起了一直搁在她心头上的一件大事,「对了,嬷嬷有派人送信来给我吗?祈儿姐姐跟夏荷、冬梅回到美人阁了吗?」

她已经待在飞鹰堡好一段时间,若没有其他的意外,安野王与月嬷嬷不可能还没有将她们救出虎口,除非……对方有着皇族成员当作靠山,处理起来枣手不容易。

北陵飞鹰点了点头,「已经收到美人阁那边遣人送来的消息,你的姐姐与两个丫头已经安然无羔地回到美人阁。」

「真的?」闻言,丁怜儿高兴地笑弯了眉。

「对,书信一会就会送到你手上。」看到她皱起的眉因而松开,而且还扬上了一抹的笑,北陵飞鹰也随着微勾唇角,「别再担心了,乖乖的当你的新嫁娘,让他们也不用担忧你,嗯?」

「好。」

只要美人阁的亲人们安然无羔,她便不会再担忧,而且不久后,她便要跟自己最喜欢的男人成亲,这一切一切,都教她感到无比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