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地龙老祖的身体不断爆出血雾，他的双眼已经没有了任何愤怒，剩下的只有恐惧。

「饶我一命，我愿意做任何事。」地龙老祖发出求饶。

夜羽汐眸光闪烁了一下，看他再无反抗之力，缓缓抽回了手掌。

砰！

夜羽汐的手一离开，地龙老祖的身体瞬间胀大，一头千米长的巨龙出现在虚空之中。

与之前的霸气狰狞相比，现在的地龙老祖身躯虽大，但却没有任何戾气，龙鳞上布满了伤口。

「你有一个选择，臣服於白家，成为白家的守护，或者……死。」夜羽汐漂浮於龙首的上方，白嫩如玉的手掌轻轻握着三尺寒锋。

巨龙口中吐出两道白色鼻息，不甘的双眸望了一眼夜羽汐，终是放弃了挣扎，缓缓伏下了龙首。

那种修为流失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验了。

更重要的，他知道面前这女子不是在说笑。

在送死与苟延残喘之间，龙祖选择了后者。

见到龙祖臣服，靠在红月怀里的天凤女皇缓缓闭上了眼，一滴红色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女皇，女皇！」红月将体内所剩不多的灵力拚命注入到天凤女皇体内，可依旧阻止不了女皇的身躯消散。

在夜羽汐和红月的注视下，天凤女皇的身躯化作点点火光向上升腾。

「女皇……」红月已是泪流满面，她自幼追随天凤女皇，两人不是母女胜似母女，刚刚的战斗天凤女皇更是替她挡下了那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