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嘟嘟吃饱餍足了,他才松口,卫卿将寝衣衣衫轻轻放下,母子之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小嘟嘟自得其乐地在榻上左抻抻右蹬蹬,卫卿正想说要不小嘟嘟就留在这里睡吧,殷璄就径直走过来,把他抱起便出门去交给了谢嬷嬷。
他关门熄灯,一步步朝床边走来。
上榻过后,暖帐一垂,卫卿还不及躺下,人就欺压上来。
“卫卿,我是晚来得子么?”殷璄忽而低哑道。
卫卿道:“不晚……”
到第二天起身时,卫卿两腿颤颤下不来床,连坐起身都得扶一扶腰。
而殷璄照例按时起身更衣,准备去早朝。
薄薄的晨光下,他穿里衣时,卫卿看着他那坚实的后背上又是满背挠痕,不由有些脸热。
殷璄转过身,一边理着衣襟,一边与她道:“好好歇歇再起,我下朝便回。”
昨个寝衫不能穿了,殷璄给她取了新的来,卫卿接过就塞进被褥里,道:“我一会儿自己穿。”
殷璄垂着眼,视线落在她的脖子锁骨上,看了一眼那点点红痕,卫卿瞬时抬手就覆住了他的双眼。
她蹭起身,轻吻他的唇角,轻柔下来的嗓音里带着惺忪的沙哑,道:“大都督还是去上朝吧。”
说罢她又躺了回去,用薄被把自己掩得严严实实的。
待殷璄走后,她兀自再躺了一会儿,也睡不着,便起身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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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从贤这些天非常苦恼、郁闷。
他也不像以前那样,经常去找温淑庭饮茶喝酒了。
倒换做是温淑庭主动来找他,而且还是到荣安侯府来,问侯夫人:“小侯爷在家吗?”
侯夫人从不拒绝温淑庭和季从贤来往,毕竟温淑庭一直是个有为青年,更何况现在还官拜大理寺卿。
侯夫人和荣安侯经常感叹,季从贤这辈子光干些荒唐事了,但他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就是结交了温淑庭这个朋友。
侯夫人连忙迎温淑庭进家门,笑道:“在的在的,从贤这几日不知闹的什么脾气,温大人来了正好,帮我好好劝劝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