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挑破明说，但姜富贵给姜老太君的态度便是，她一定要找到那程霖嬷嬷，问问大房的事儿，也好借此多了解一些自己生身父母。

为何不直接问姜老太君和旁的人儿？

自然是怕不问着什么了……

姜老夫人几句便听出了真章，她家的这个囡囡，哪是想了解自己的生身父母，只怕不是要借着这个由头，变着法子打听当年孤城的事儿了吧？

心中暗叹一口气，姜老太君想了想才和姜富贵说道：“囡囡，你同祖母说句实话，那程霖嬷嬷，可是一定要见着的了？”

姜富贵恭敬地点了点头，给姜老太君行了一大礼：“祖母如此问，可是知道那程霖嬷嬷在何处了？孙女恳请祖母成全，让孙女见一见程霖嬷嬷。”

“哼，瞧囡囡这态度，怕不是祖母都没有那个老什子的程霖嬷嬷重要了吧？”

“哎呦，祖母您最疼囡囡了，就满足一下囡囡好不好嘛？再说了，在囡囡心里祖母是最重要的了，没有人能越过祖母去！囡囡就只是想见一见程霖嬷嬷，瞧瞧她究竟是何颜色，当年竟敢趁着娘亲有孕爬床，她胆子倒是挺大呢！”

姜富贵抱着姜老太君的右手臂撒娇，见她不为所动，索性整个人儿靠上去，窝在她怀里撒娇。

“求祖母成全嘛！要不然，要不然……囡囡就哭给您看！算了，囡囡还是先给您哭一个吧？成不，祖母？”

姜老太君空着的左手，轻轻抚拍了一下姜富贵的小脸，笑着嗔怪：“你个小皮猴儿，倒是哭给我瞧瞧！”

“得嘞，立马就哭！真真儿的哭！”

只见姜富贵用手指沾了茶盏里的茶水，涂抹在了自己的脸上，形成了几滴泪水，哭唧唧的一抽一泣道：“祖母，您看这样成不？不行，囡囡再搁点儿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