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便是大奉这盛世皇朝权利巅峰上的最高位者,兴文帝公玉竖。
座上与人相谈甚欢中的兴文帝一眼就瞥见了公玉凛栩,笑着朝他道:“小三先前去哪儿了?”
闻言,未能入座的公玉凛栩暗中压下他心中的厌恶之感,转侧过身对着兴文帝作揖答话:“回父皇,儿臣不胜酒力,方才感觉头晕不适,便去后头内藏院小歇了一会儿。”
“嗯,你身子孱弱,确实该少饮点酒。”兴文帝仁爱的关切着公玉凛栩,随后又问他,“可有看上什么了?”
公玉凛栩恭敬如实道:“未曾,只是眯眼小憩了下。不过,听闻内藏院的嫏嬛库里新入了一批典籍,今夜儿臣未能有幸览阅一番,却也是成了件憾事。”
兴文帝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回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内侍交代说道:“等着席散了,记着让人去内藏院,取了典籍给小三送去。”
内侍连连应声:“是,陛下。奴婢,记着了。”
公玉凛栩躬身谢过兴文帝的恩赏,然后又听到他朗笑着道:“适才小三你未在,殿中行酒令作了诗词,太子和小五都已经作了,你可不能逃,速速也作一首。”
公玉凛栩虚掩着衣袖轻咳了几下后,对着兴文帝拱手作揖,声色虚虚弱弱:“父皇,莫要打趣儿臣了。这前有饱读诗书的太子哥哥,后有满腹经纶的五弟弟,儿臣实在不敢班门弄斧,以免献丑。恳请父皇暂且饶过儿臣这回,也好让儿臣在众人前藏一藏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