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太君见姜富贵斩钉截铁的说不认识,心里也是直打鼓,然而她面上还是端着一脸的淡然。
自己的孙女说不认识,自己的好友却是信里指名道姓,这可要如何分说?
想了一想后,姜老太君将牧老太君的信件递给了姜富贵:“你说的倒是认真,人儿牧家可是指名要你去一趟云城。”
“嗯?”
姜富贵心中的疑惑是更甚了,她接过信件,大略扫了下内容,目光突然在牧轻舟三个字上停留顿了顿。
“祖母,这牧轻舟,我确实是认识的。”
“如何认识的?”
“上个月中的时候,在街上有人策马,我刚巧救了他一命。之后,我还看出了他身体有恙,让山荧去寻过几次,但终没能再见上一面,只知他母亲带他急着赶回了牧府。我怕他病情会加重,便留了口信儿给他们家的铺子,若牧轻舟病重,便可来姜府找我……”
姜富贵挑着重点据实以告,但没有详述。
“囡囡,你又是怎知他身体有恙的?你习过医术?”
“我只是在乡下的时候,跟着赤脚大夫学过些皮毛。那牧轻舟究竟什么病症,其实我不曾知晓,需得等见到他本人后,查看一番。只不过距离上次我在街上救他已快过去半月有余,怕是有性命之忧。”
性命之忧,只是姜富贵往轻了说,其实她更担心的是,牧轻舟已经没了命。
姜老太君不觉得姜富贵说的是假的,要不然牧老太君也不会在信中提及了她。
没由得,姜老太君的神色凝重了几分,她问姜富贵:“所以,依囡囡的意思,你是想去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