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是她一个小姑娘随口一句就能决定的?”
“世人皆知,南溪县主一直养在我定远侯府,那是当做未来儿媳妇养的。先皇赐婚,自然赐的也是我定远侯府中的儿郎。与御王府可没有半点关系!”
一旁的祁老夫人此时也突然插嘴道:“御王,你连你侄儿的媳妇都要抢,这般横行无忌,嚣张霸道,就不怕遭天谴吗?还说什么有当今圣上的赐婚,你倒是把赐婚圣旨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我可怜的孙儿啊,也是这样被他假传圣旨强行带走的,现在还在他手中吃苦受罪呢!呜呜呜……大家伙儿都来评评理,这般大逆不道的狂妄之徒,如何能让他在京中这般猖狂,残害无辜忠良啊!”
从萧墨宸一出现,祁老夫人立刻就红了眼。
她最疼爱的幺孙现在还被关在镇北军护君营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祁老夫人也曾让人偷偷溜进去看过一眼。
只说祁瑞斌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此刻仇人见面,祁老夫人自然和凌婉茹同仇敌忾起来。
凌婉茹闻言一喜。
有祁老夫人做马前卒,引导舆论,她就更不用怕了。
果然,席上也有不少当日被带去护君营“魔鬼军训”地孩子家眷。
一时间也群情激昂,大肆声讨起萧墨宸来。
“一年不见,御王越发嚣张跋扈了,竟连逼迫侄媳嫁给自己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可……可刚刚恭王妃不是说,是南溪县主主动要求嫁与御王的?”
“呵,这话你也信?如今的御王是什么光景?定远侯世子又是何等的青年才俊?你若是南溪县主,会愿意嫁与一个命不久矣的残废,还是前途远大的定远侯世子?”
“听说御王还性情暴戾,前两任未婚妻都是活活被他吓死的,南溪县主如何真的敢嫁……”
姜南溪忍不住看了萧墨宸一眼。
只见男人在这般颠倒黑白的抹黑声讨中,却神色如常。
甚至连眼底的情绪都没有波动一下。
就好像被骂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不急,姜南溪都忍不住急了。
这狗王爷到底在搞什么啊?
就任由别人这样泼脏水?
而且自己不是都说婚约作废,跟他解除盟约关系了吗?
他今天为什么还要过来?
凌婉茹听着周围的声音,却是心情越来越舒畅。
面上却还要做出自苦地模样,轻轻叹了口气道:“御王殿下,我知你与我们定远侯府之间有些误会。可你哪怕再憎恨我们,报复我们,也不该拿南溪一个小姑娘的清白和婚姻来做文章。”
“南溪只是我的外甥女,与你和定远侯府之间的恩怨没有半分关系,你这般利用她,欺骗她,污了她的名声,让她还怎么有脸嫁给翊轩做正妻,成亲后又有什么颜面出去见人啊!”
麻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姜南溪实在是被定远侯这一家子给恶心到了。
跟狗王爷的帐可以稍后再算。
但这群极品垃圾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