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瞳瞳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那双眼睛透出一种神秘和冷静,让高瞳瞳不禁心生疑惑。
“是你救了我吗?”高瞳瞳询问得小心翼翼的。
戴面具的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他缓缓松开按住高瞳瞳手臂的手,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对着高瞳瞳。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他淡淡地说道,声音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高瞳瞳想要起身,但身体仍然虚弱得无法动弹。她看着那个戴面具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她想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为何会救下她,又为何要以面具示人。
“你叫什么?”她问,见他还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继续添一把火:“起码我想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叫什么名字吧?”
然而,戴面具的人似乎并不打算透露更多。他转身离开房间,只留下高瞳瞳一个人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
就这样,她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带了七天,期间她也想过给云空和青宁她们报一下平安,但是她喊天天不应喊人,人又不理,那她就只好安心养病,好了再想办法溜出去。
她一直保持着全身裹满纱布的样子,每每到点,就要重新把她泡在药浴里,导致她浑身痒死了。
她虽然很想自己给自己上药,但是按照她自己去调,也不过是些内伤,也还是要喝些中药调理的,所以她也就任由别人摆弄。
但是半个月后,她已经有点受不了。
她很想把身上的纱布全部去掉,然后好好地洗一个正常的热水澡,但是无论是给她换药的侍女,还是偶尔过来看她死了没有的绯樱,都没有一个人回她的话。
因此她觉得十分的委屈。
所以她蹭着大家都在午休的间隙,她像只虫涌一样,缓慢地往门外爬去。
高瞳瞳此刻浑身都裹着厚厚的纱布,犹如一只刚从茧中挣脱的蝴蝶,显得既脆弱又坚韧。她躺在房间的床铺上,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尽管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渴望。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每一寸肌肉都在诉说着疼痛与努力。纱布摩擦着床铺,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在为她加油打气。她用手臂支撑着身体,缓缓坐起,然后一点一点地向床边挪动。每移动一寸,她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但她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退缩。
终于,她来到了房间的门口。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慢慢地、艰难地向外爬去。纱布在地板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如同她坚定意志的印记。她忍受着身体的疼痛,一步一步地向池子边靠近。
当她的手指终于触碰到池子的边缘时,她松了一口气。
却一下失去了平衡,“咕咚!”一下掉进了冰冷的池子里。
刹那间,刺骨的寒冷像无数根针一样刺入她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身体因为裹着纱布而变得异常沉重,几乎无法动弹。
寒冷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
但是她没有挣扎,脸朝上望着这个朦胧的天空。
她想象了一下自己在池子里的画面,俨然一副泡在池子里的木乃伊。
自己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