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待会真得到了晚上,怕是连走路也难。

心下沉吟一番。

他同喜鹊说道:“我们先上去,这里离庄子不远,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庄子喊人,让他们过来一起搜寻。”

“我回一趟城,和侯府的人去说一声。”

喜鹊这会早就六神无主了,自然是庆俞说什么便是什么。

两人又往山上去。

走到马车边上的时候,那几个之前被庆俞用马鞭捆起来的几个黑衣人还没醒,喜鹊有点怕他们,就算没醒,也还是不敢靠近,拉着庆俞的袖子躲得远远的。

突然被人拉住袖子。

庆俞皱了皱眉,有些不习惯,他想甩开,可见她小脸苍白的样子,又停住了。

勉强用还算温和的语气,同她说道:“别怕,他们已经晕过去了,估计没半个时辰,不会醒,你先去庄子,等把人带来就让庄子里的人把他们关押起来。”

唯恐她没把这件事当一回事。

庆俞又加重了一些语气,“听到没,这些人对五爷和夫人不利,我们得问清楚他们背后的主使是谁,要不然以后夫人和五爷还是会碰到这样的事。”

喜鹊虽然害怕,但也知道轻重。

闻言忙重重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她也不敢耽搁,瘸着腿,咬着牙,朝庄子那边跑去。

庆俞是等她快走到庄子的时候才翻身上马,然后扬起长鞭,“驾”的一声,马儿朝城中疾驰奔去,到城中的时候,他心下略一沉吟,没有立刻回长兴侯府,而是先去了一趟京兆衙门。

也没有进去。

只是亮了一下手中的令牌,同外头站岗的守卫说道:“陆都督在东郊遇害,现在不见踪影,去跟徐大人说,让他点齐兵马去东郊搜寻。”

说完。

也不等几个守卫反应过来,便继续扬起长鞭,朝长兴侯府的方向去。

“这”那几个守卫看着庆俞离开的身影,怔怔对望,“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怕,怕是真的吧?”另一个守卫回道:“他手里的令牌的确刻着一个陆字,而且我也认识他,正是陆都督身边的近侍庆俞。”

“那,要去跟徐大人说吗?”

“去吧,虽然那位陆都督已经有名无实,但到底也是官拜一品的朝廷命官,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话音刚落,那个守卫便下了决心,道,“你在这守着,我现在就去跟徐大人说。”

两刻锺后,长兴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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