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还不傻,我摸了摸下巴,说:“谈不上救不救的,其实从今天晚上的事来看,你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只不过是磨难临身,这也是磨练你的意志。”
他看着我问:“哥,啥意思啊?”
我对他说:“简单来讲,就是你身上有仙缘,还有地府的事,要是在我们东北,你这样的就得出马立堂口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不是吧,出马不是东北才有的吗?而且我听说胡黄不过山海关,咋还跑南京来了?”
他知道的还不少,我摇摇头:“是有这个说法,但是听听就算了,规矩早就乱了,别说南京了,出国的都有。”
“那……我这到底是咋回事,我不会是要出马吧?我啥也不懂啊哥……”
他一副哀求的样子看着我,满眼都是期待。
这种事要是放在东北不算啥,找个顶香的看看,要么拉拉送送,要么破破关,能劝的就劝,实在不行就把堂口立起来。
但这是南京,连个顶香师傅都找不到,他咋出马?
我并不知道,在南方遇到这种事怎么解决,但通过杭宇宙的事情,我也大概能猜出来。
要么找和尚,要么找老道,要么找风水先生。
还有像老张头那样的民间高人,但是大部分都是骗子,有真本事的太少了。
我想了想,没急着回答他,而是让他稍等我一下,我先把自己的事解决了再说。
上次涂九良临走时,说我的生死关要是过了,就可以重新开堂,到时候就能帮程归一的忙了。
现在我大难不死,身上的怪病也消失了,但我还不知道,这算不算过关了。
因为我觉得,这生死关说来有点惊险,但仔细一想,未免太简单了。
我提心吊胆了这么久,结果就是弄个车撞我,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