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醒来后,我满脑子都是那株被连根拔起的花,明明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却还是在努力对我微笑。
那张笑脸,莫名的让我感觉到一丝熟悉。
还有那个救助小狗的梦,我隐约能猜出来,可能是仙家给我的某种提示。
因为在出马仙的梦境里,梦到狗代表着胡家,梦到猫代表着黄家。
我也不知道这原理是什么,潘迎莹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所以说,我很可能上辈子救了一只狐狸,缘分一直牵扯着,这一世就有仙家寻到我,前来报恩了。
但那株花……难道是张文文的前世?
我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愿多想,索性不去管了。
就算是命中注定有缘无分,我总要有始有终,不离不弃。
这天我正在练习画符,马叔端着茶杯路过,瞥了一眼,然后没吭声,故意把吹茶水的声音弄得很大。
我抬头看了看他,又看看我画的符。
潘迎莹教的这个符,跟道家的可以说区别很大,但比较简单,不那么复杂。
可看马叔的意思,多少有点看不上眼。
我问马叔:“你看我画这个符咋样,有灵力么?”
马叔在一旁坐下,喝着茶说:“多多少少还是有的,不过你小子有点过分啊,之前我教你画符,怎么不见你这么用心上进?”
我嘿嘿一笑:“那也不怪我啊,谁让你教的那么复杂,我记都记不住,这个简单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