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川听到刘大彪离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躺在床上的流霜听到冷川和刘大彪的对话,也不明白冷川为何要阻止刘大彪前去禀报。
“公子,刘大彪将胡人将要攻打崀山的消息禀报上去有什么不妥吗?为何要劝她不要前去?”流霜问道。
“流霜,不知道你听过一种叫鸵鸟的鸟类没有?”
流霜摇了摇头,“公子,鸵鸟是何物?”
“我以前从一本古书上偶然看到一种鸟类,名为鸵鸟,此鸟形大如鸵,食铜铁,故称为鸵鸟。此鸟虽然体型巨大,但却异常胆小,遇到危险会做出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动作,就是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沙土里。”
“竟然有这么奇怪的鸟!”流霜第一次听到鸵鸟这种鸟类,自然很是惊奇。
“那鸵鸟将头埋在沙土里,以为看不到危险,危险就不会存在。殊不知这样做只会让鸵鸟死得更快!”冷川说道。
听到冷川这样说,流霜已经明白,冷川虽然是在说鸵鸟,其实就是在说崀山的那些掌权的人犹如那鸵鸟一般,遇到真正的危险只会将脑袋埋在沙土里,假装看不见。
“崀山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生死存亡,他们安逸的太久了,现在就犹如那鸵鸟一般,已经无法面对现实的危险。”
冷川更担心刘大彪,毕竟现在自己和流霜的生死,全系于她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