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在警局的帮助下成功换了个身份, 梅林也在他身上施加了认知障碍的魔法。我和两仪式临时制作了一个可以自由出去禅院家的信物交给他,这样以防我不在的时候诸伏景光被家里其他人赶走。
“虽然我是说过你需要重新换个身份。”我看着手里新的身份证件,心里复杂了起来“但你把自己姓改成禅院,这样真的好吗”
是的。
那天他们讨论了大半天想出的新名字叫禅院景光。
天知道看着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有多震惊, 大哥你这不像是改名, 反倒是像入赘啊
“这是我和隼人讨论出来最好的结果了。”诸伏景光笑着想我解释“组织里的杀手会避免面对咒术师,所以我只要假装自己是, 琴酒就不会调查我。”
“”这倒是事实。
而且就算诅咒师也不会冒然对御三家和有名的世家为敌, 他们不傻,这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说起来, 刚才我就刚问了”诸伏景光好奇地看了眼房间里的多出来的小男孩“这个孩子他应该不是你的弟弟吧”
白发金眼,脑袋上还有对时不时会抖两下的小耳朵。
“父亲说我可以喊真琴姐姐的”黏在我身边的小奶狗向不认识的人龇牙咧嘴, 以示威胁。
诸伏景光担忧的看向我。
我飞快地看了眼某人“嗯, 他是我招募来的同伴,是犬大将的小儿子。”
“什么”诸伏景光惊讶地睁大眼“斗牙王还有孩子吗”
我“啊, 没错, 他有两个儿子哦。”
诸伏景光沉默了会“那为什么这孩子会叫你姐姐”
“这是个复杂的故事。”我叹了口气, 回想起昨天带着犬夜叉去找斗牙王,修狗勾第一次见到父亲激动的很, 两个人贴贴后修狗勾就询问了关于我的事情,甚至还大胆的寻问我真的不是他姐姐吗。
诸伏景光看我烦恼的神情,轻声说“如果是误会的话, 要不要让斗牙王解释下比较好”
我深深地看了他眼“不,你有没有想过这个误会就是斗牙王造成的。”
诸伏景光愣住。
那天犬夜叉好奇的问完我的事后,斗牙王给了个非常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告诉犬夜叉自己拿我当女儿看待所以犬夜叉可以直接叫我姐姐。
我身上本来就有斗牙王的气味, 再加上斗牙王本身给的答案很微妙, 间接的导致犬夜叉单方面认为我是他的姐姐于是就变成了我现在走在家里,身后都会有一个穿火鼠裘的修狗勾跟着我。
关于犬夜叉的事情我们很快就没有再谈论下去,而是继续说起禅院景光这个名字。
我静静地听诸伏景光又说了会,然后认真看起警局为诸伏景光捏造的身份信息越看越觉得警局或者更高一级的人对咒术师有深的了解。
其实仔细想想我又觉得不难理解,咒术界的窗和辅助监督本身就和警局或者政客有关联。
在诸伏景光离开后,一个人沿着走廊向前直行。
迎面走来的男孩瞥了他眼,目光看到对方手腕上的编绳时停住脚步。
“站住。”
诸伏景光愣了下,他转过身看着黑发的男孩“直哉少爷有什么吩咐”
对于禅院家的事佐佐木隼人有大致和他交代过,其中就有提到真琴还有一个弟弟,同父异母,名叫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脚步一转走向他,金棕色的眼睛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普通的男人。
“以前从未见过你,你叫什么。”
“禅院景光。”
他微微皱眉,禅院家的侍从侍女数量不多只是对方戴着姐姐亲手编制的手绳,说明这个人确实是姐姐那边的。
“直哉少爷”
他回过神,扫了眼那张普通没有特点的脸“以后好好跟着姐姐,做事聪明点,你刚来禅院家进出的时候低调点别被人看到了不要连累姐姐。”
诸伏景光愣了下,立刻明白其中的意思也严肃起来“我知道了,谢谢提醒。”
禅院家的家规很严格。
能出入大小姐院子的侍女,侍从并不多。既然作为弟弟的禅院直哉说进出不要被人看见,诸伏景光不难想想象这句话里的深意。
再加上隼人和他说过的禅院家的那些家臣和家规,他觉得十有是有人在监视禅院真琴。
在把诸伏景光拉到我这边后,系统便多出了一个任务是建立咒术特务科现在任务进度条才打成3
这个进度确实慢了点啊。
系统本来这个任务应该要等你年纪大一点再触发的
我我没有别的的意思,慢一点也好,咱们先把根基弄结实点再把旧的一锅端走。
我现在没有人发现桃花的复活能力吧
系统放心吧,没人知道
斗牙王中途跑过来一趟带走犬夜叉,说是要带他去外面见见咒灵,顺便训练下他。我没有阻止他们,反而在他们离开后和系统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着,直到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姐姐,我可以进来吗”
是禅院直哉。
系统立刻安静潜水,我看向障子门上若隐若现的身影抬高了声音“进来吧。”
门外的人拉开房门视线在屋内看了圈“那家伙不在吧”
我愣了下“你说犬夜叉吗,他被斗牙王带出门了,你找他吗”
“不我怎么可能找他”直哉果断的回答。
他讨厌所有靠近姐姐的人,尤其是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那直哉你是来找我的”
他忽然像被揪住后劲肉的小动物,一瞬间安静下来。
“直哉”
他别扭的站在门口,踌躇着不敢踏进我的房间“我就是,想和姐姐待一会”
小孩子的脾气总是直来直去更别说是在禅院家的小少爷,咒术师里就没什么正常人,所以我也能理解直哉渴望和我亲近的原因。
在禅院家,单纯的亲情就像甜蜜的糖果,哪个孩子小时候不喜欢甜甜的东西呢。
修狗勾寂寞了也是会难过的。
我放下手里的书,向门外的人招招手。
根本不用喊他,直哉抿了抿唇还是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向我跑过来。
真是越来越像个认主的修狗勾了
我站起来,张开手臂抱住惊讶的男孩,我轻轻抚摸着直哉柔顺的短发,感受着他僵硬的背脊一点点放松。
“不安的时候就来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