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琴”
日轮刀的刀剑刺中鬼的口腔,耳边传来的是痛苦的叫喊声,我平静的看着眼前似人似鬼的家伙哭的撕心裂肺。
“稍微清醒点了吗”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狰狞地面孔,微笑着问“先回答我的问题吧,你吃了几个人,其中有异能者吗”
嘴巴受伤的男人害怕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那位眼神冷漠的少年。
虽然屋子里这两位年轻人都很香,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实力很弱,不可能打得过他们。
“就,就吃了两个”
嘴巴虽然受伤,但是好像并不影响他说话。
“我在贫民窟太弱了,抢不过也打不过身体很快就病倒了,就在我以为要死了时候,有人告诉我有一种特效药可以改变我的命运。”
夏油杰垂下眸,神情淡漠“你知道是自己吃的是什么药吗”
“不,不知道”
“什么药都不清楚你也敢吃”
“因为因为那时候我都快要死了哪里会想那么多我只是我只是想活下去这也有错吗”
夏油杰忍不住移开视线没有再说话。
“好了,我不是听你抒情感慨的。”我晃了晃手里的刀,示意他“继续说。”
“那个药吃了之后我的病一下子就好了,力气也比以前大了。”男人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可是一瓶药只能维持两天,药效结束后我又病倒了而且病的比之前更加严重,然后卖药的人又来给我送药,他说这种药要长期服用,吃完一个疗程就能让我彻底脱胎换骨。”
继国缘一皱了皱眉“你没和我说过这些。”
男人害怕的扭头看了下他又收回视线,小声嘀咕“你也没问啊”
“那你是什么时候变得想吃人了”我用刀身敲了敲男人的脑袋“快点说。”
“一个疗程是十瓶药水在喝完第七瓶不对,应该是第六瓶的时候就感觉有一点奇怪了。我的味觉开始变了,吃正常的食物觉得味道变的很淡,闻到血的味道会觉得很香,能勾起食欲。其实我一开始是抗拒吃人的,毕竟我是人类,但是那天那个女孩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起来。
额头的皮肤可以轻易看见绷起的青筋。
“就算是羊的组织也不能那样嚣张的偷东西吧等我清醒过来之后,我已经杀了人那是我第一次吃到那么美味的东西”
说着,男人的嘴脸又流下了口水。
他一边哭一边继续说“我也是后面发现自己对异能者的食欲更大,这条街上原本还有一个鬼,但是因为我们吃了羊的人招来了羊的首领那家伙太强了就算我们变成这样也根本打不过他”
唯一和中原中也打过的当事人,夏油杰忽然想起什么惊讶地看向地上的家伙“被那家伙发现,你竟然没死”
“没”男人声音逐渐变弱“我战斗能力很弱,但跑的还是很快的”
系统药水的成分查出来了,里面含有非常少量的鬼王之血,其中还有其他某种东西无法分析。这个药应该是特意改良过的,能让人慢慢转变成鬼。
我叹了口气“给你送药的人,你记得多少或者他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点吗”
“”男人把头靠在地上努力的思考了很久“有,有共同点”
“是什么”
“他们身上都有同样的斗篷,上面的纽扣我曾经抓人的时候拽下来一个就在桌子的抽屉里。”
夏油杰转头看了眼身侧简陋的木桌,他走上去打开抽屉翻了翻。
一枚金色,镶着二月兰花纹的纽扣被他拿起。
夏油杰觉得有点眼熟,但是又说不出是在哪里见过这种类似的花纹,他一边思考着一边把纽扣交给我。
“你见过这个吗”
“不,应该没有吧”
我若有所思起来,然后拿出手机对着纽扣拍了两张照片发给佐佐木兄弟让他们调查下这种纽扣是来自哪里的。既然每个来送药的人的衣服上都有这样的纽扣,那么这个花纹应该是某个组织的代表象征。
只要知道这个纽扣出自哪里,售卖给什么人,顺藤摸瓜自然能找到将这种鬼王之血做成药剂哄骗给普通人服用的家伙。
我还是以前那个叫什么索的家伙吗
系统人家叫羂索,好歹是个活了千年的大反派,稍微尊重下对方的名字好吗
我哦,所以是他吗
系统目前线索不多所以不太确定,但拥有鬼王之血的人很大可能就是他了。
当我和夏油杰从房子里出来后就接到了某位的连环电话。
“阵平哥”我疑惑地接通电话喊了声,紧接着就从电话里传来了这位哥哥的咆哮声,我嫌弃地把手机拿远了些等着声音消下去后才挪到耳边“我和杰都在没有乱跑,那边绑起来的混蛋是人口贩子你们正常逮捕就好了,到时候帮孩子们索要些补偿嗯嗯,就是这样我这边信号不太好就先挂了”
我假装着信号不好在对方接着问我在哪时掐断电话。
夏油杰在旁边幸灾乐祸“你这样挂掉电话小心回去后阵平哥要打你哦。”
“有研二哥在,我才不怕呢。”我忍不住笑了笑,看着他“就算要打,他也是打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只打我一个人。”
“”
“所以休想一个人逃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