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福来开到了靠近校门的一个露天停车场停下了,林年和楚子航纷纷下车,打开后备箱的时候,林年还四处扫了扫,当真没看见路上有什么人。往常那些绿色的草坪上都是有学生躺着啃书的,绯红色的鹅卵石路上今天也冷冷清清的,远处教堂的顶上一排排白鸽站立啄着羽毛左顾右盼。
“还真都去开party了?”林年把自己的行李箱抽了出来,看向熄火下车的林弦,“车就停这儿么?这里离女生宿舍还远吧,师姐比猪还懒你又不是不知道,下次要用车的时候发现要跑这么远她得郁闷死吧?”
“这就开始心疼你师姐了?怎么不心疼一下你姐姐我。”
“懒人有懒福吧。”林年叹了口气,抬手把后备箱关上了,一旁的楚子航也抬头看向他像是等待下一步的指示的士兵——这么说其实倒也没错,在知道卡塞尔学院的办学目的后,楚子航一直觉得这所学府是类似克格勃的神秘组织,现在秋景正美的风景也没法根除他的成见。
大概也只有等他真正见到那些没个正行的学员(比如芬格尔、曼蒂)后,才能彻底对卡塞尔学院有个改观。
“接下来你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