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一个倭人禀告:“首领,我们已攻破了镇子,掠夺大笔钱财女人,该如何做?”
“这么快就打破了镇子?我们损失多少,是否还能破县?”这首领说着。
“首领,这镇子只有民团,又有内应,损失了些我们就打破了,但县城我们没有内应,不过可以一试,要是有强烈抵抗,我们可攻打别处。”这人就这样说着。
“好,就这样打。”这个首领这命令。
大火熊熊,狼烟四起,周围镇县都是惊恐,调集厢兵,同时派遣人马向着郡里快马加鞭,都是惊恐。
“驾,驾”
清晨就有着马匹直入州府,总督正睡的安稳,就有管家敲门,听有紧急军情,披衣到了议事厅,传令官就取着紧急军情上报。
总督接过一看,脸色瞬间就是变了,大骂:“倭寇居袭击了沿海。”
“快,快给我备官服,召集诸将议事!”总督发布命令说。
等济北侯到了总督府,不少文官正和几个将军在探讨着军情,见济北侯到来,连忙上前施礼。
济北侯略一点首而入,对着总督略一施礼,本来议论的大厅变得鸦雀无声,总督见此威慑,突一阵紧张,感受到了积功十数年的济北侯的威风。
“自己终是文官,不能和这相比,不过我有朝廷,有着名分。”总督暗暗想着。
“总督大人,此事紧急,还望大人迅速决断,让侯爷领兵出战,主持剿灭倭寇事宜。”就有一个武将上前请命。
这时,一个叫赵悍的副将上前,说:“此事万万不可,倭寇肆虐,总督大人亲自节制诸军,领着侯爷,还有诸多武将以及大军,前去扫荡,这才是正理。”
济北侯冷冷的扫了一眼,没有说话。
文官也都是上前说:“总督大人,应当这样,现在倭寇袭扰,糜烂数郡,还需大人清扫才是。”
“那就这样,我亲自节制诸军,明日一早就领军出发,只是今夜也必须发布命令出去,命令诸卫动员。”总督也读过兵书,突发事有些慌乱,只稍后就是镇定了下来,发布命令。
书记官在一旁记录着,总督这时思虑了一会,回过首:“这次出击,我调取州府两卫,留下一卫,同时命水师出击,陈将军何在,现在立刻回去整理水师军备,一早就出发!”
“是,总督大人,我立刻去准备。”水师陈将军披甲衣上前接过了军令,就出门而去。
“来人,我要草拟奏章,我要上报紧急军情。”总督吩咐,这倭寇之乱,必须要出动兵马准备,同时上报给朝廷。”
“明日诸将汇聚,出发剿灭倭寇,必要打一个好仗。”总督大声说。
“是,大人。”这些将军都向上前领命。
济北侯冷眼旁观,也不说话,回到侯府进入书房这才大笑,自言自语:“哼,区区文人也能领兵?”
“单是我军中有人报告行踪,就能使你无功甚至挫折。”
“这种情况都能胜,你得军神才是。”
“吃了败仗,朝廷就不得不用我,这大事终成矣,只是这赵悍,忘了当年我的提拔大恩,投靠总督,还敢坏我大事,该死。”
济北侯在房间内踱了几步,心里就有些不畅快:“来人,给我请着沈先生来,我要请沈先生喝酒。”
“是侯爷。”外面一个侍卫就是应答。
稍过了一会,就有着人送着酒菜,摆在了桌上,沈直就从着门外进来,
说:“给侯爷请安,今日这时候唤我起来,可是计划成了?” 沈直身子前倾问。
济北侯饮下一杯酒,说:“爽快,是这样,今夜倭寇袭击诸郡,刚才就有着召令,虽说早有定计,可赵悍却使我大怒,韩武也罢了,这赵悍是我一手提拔,还敢反我?”
“你说我要怎么样才好?”济北侯沉默了一会,看着沈直问道。
沈直悠闲,取着一杯酒喝下,思虑一会,笑着:“要是韩武,我一时还没有办法,这个赵悍,杀之不难。”
“哦,计出何出?”济北侯眼一亮。
“总督第一次出征,颜面非常重要,赵悍受侯爷提拔,出於侯爷军中,他是反了,可他手下,未必反。”
“使一人在此人马中下得泻药,使明天马不能准时到达军营,到时总督是杀还是不杀呢?杀则寒了投靠的大将,不杀则坏了军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