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三个耳光没有留一点余力,齐知画感觉自己的牙齿都松动了。
齐知画是丞相之女,从小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许太医已经来看过了。
也擦了药膏,可是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
靠在床榻上,眼泪一直吧嗒吧嗒的落个不停。
看的李嬷嬷心疼。
“诶呦,我的主子啊,您这一流泪,老奴的心都疼死了!”
“老奴已经差人去给皇上报信了,想必皇上现在是不得空——”
“皇上驾到!”
李嬷嬷宽慰的话还没说完,尖细的声音就在内殿外响起。
徽宗帝亦已经快步的走进内殿。
“究竟发生了何事!”
徽宗帝一来,李嬷嬷赶紧让了地方,恭恭敬敬的退至一旁。
“皇上——”
齐知画泫然欲泣。
是真的委屈,不是装的。
徽宗帝握住齐知画伸出的手,侧身坐在床榻上。
看到齐知画红肿的脸,微微蹙了蹙眉。
“这脸——是陆海棠打的?”
“皇上——”
“臣妾并未招惹她,臣妾也是好心的去看望良妃妹妹,谁想到,良妃妹妹把对皇上的一腔怒意发泄在了臣妾身上,呜呜——”
齐知画哭的委屈。
徽宗帝微微紧了紧眼眸。
“这个陆海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当真以为朕不敢治她的罪!”
“李德福,去将金疮药给齐贵妃送过来!”
“爱妃先生好好修养,待朕去治那陆海棠的罪!”
徽宗帝吩咐了李德福之后,又安抚了齐知画一句,起身匆匆离去。
“娘娘,皇上不会一怒之下不会再把良妃娘娘一掌劈死吧?”
等着徽宗帝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之后,李嬷嬷试探的问道。
齐知画神情愤愤:“劈死也是她陆海棠自找的!”
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呢!
徽宗帝气冲冲的来到明月殿,看到殿门旁挂着的‘冷宫’儿子,气笑了!
胸无半点墨粗鲁女子,当真是可笑。
以为在殿门外挂上冷宫的牌子就真的是冷宫了!
“李德福!将殿门踹开!”
李德福——
不至于吧?
“皇上,老奴一把年纪了,可没这个本事。”
李德福说着, 扬着嗓子唱报:“皇上驾到!良妃娘娘速来迎驾!”
李德福的唱报没‘唱’来陆海棠,而是把彩月‘唱’了出来。
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婢女。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彩月姑娘,良妃娘娘呢?”
李德福伸着脖子向院子里看了看,也没看到陆海棠的身影,提心吊胆的问道。
心想:良妃娘娘是要造反啊!
把贵妃娘娘打了不说,就连皇上驾到也不前来迎驾。
彩月也是一样的胆战心惊。
说起来都是自己大意了。
明知道齐贵妃在娘娘这里吃了亏,会去找皇上告状,也没提醒自家娘娘。
现在娘娘私自出宫,还被皇上逮个正着。
诶,真是要罪上加罪了。
“德公公,我家娘娘回将军府了,”
“你、说、什、么?”
徽宗帝眼眸微紧。
随着这四个字落下,彩月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感觉一股冷意从头顶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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