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根本就不困。
陆海棠就这么撑着头看着徽宗帝,越发的觉得无聊。
在明月殿里,还能跟彩月聊聊天,或者是往火盆里放上一把板栗打发时间。
“皇上先前熬夜批阅奏折的时候不是一直召贵妃娘娘陪着的么,今个怎么想起来召臣妾陪着了?”
陆海棠忍不住的问。
也不知道小皇上是哪根筋搭错了。
之前批阅奏折都是叫齐知画陪着,因为这件事原主没少吃醋,更是没少跑到御书房闹腾。
只不过每次连御书房的门都没进去过。
因为最开始小皇上下了口谕,被公公拦在御书房外,结果原主凭着一身的武艺硬闯御书房。
大闹一场之后,小皇上就调动了宫中侍卫,从那以后就再没能如愿的硬闯进来。
所以小皇上不是哪根筋搭错了还能是什么?
原主想陪着批阅奏折,他拒绝,自己不想,却被强行留在御书房。
“爱妃也是知晓的,齐贵妃身子不适。”徽宗帝淡淡道。
陆海棠就呵呵了。
“皇上还真是关心贵妃娘娘呢。”
合着她就该死呗!
“朕对爱妃也是一样的关心。”徽宗帝抬眸,一本正经道。
陆海棠就更呵呵了。
徽宗帝不解:“爱妃笑什么?”
陆海棠唇角笑意嘲讽。
“臣妾可没看出来皇上关心臣妾,当初臣妾和贵妃娘娘起了争执,皇上可是连事情缘由都不过问就给了臣妾一掌,”
“臣妾是命大才没被皇上一掌劈死,不然的话怕是早就跟阎王见面了。”
提起这件事,陆海棠就觉得讽刺。
一开始讨厌一个人讨厌到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现在忽然来了个漂移,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带上,一刻都不想分开。
“当时情势特殊,齐贵妃不像爱妃自幼习武,朕担心爱妃再把齐贵妃伤了,届时齐丞相势必要像朕讨说法,朕才一时心急误伤了爱妃。”
旧事重提,徽宗帝就是心虚也一样的强词夺理。
陆海棠冷笑:“皇上的意思说来说去、关心的还不是只有贵妃娘娘一个。”
意思是她习武,所以抗揍呗。
徽宗帝皱了眉。
“爱妃不是朕,自然不知晓朕的苦衷。”
“若是爱妃将齐贵妃伤到了,齐丞相定会来朕的面前讨公道!”
“朕当年顺利继位齐丞相功不可没,朕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
陆海棠:“所以臣妾自幼习武,臣妾就该死!”
“爱妃说的这是什么话?”徽宗帝不由得拔高了声音。
“朕哪里有说过爱妃就该死!”
“皇上是没有亲口说。”不过话里话外还不就是这个意思。
陆海棠冷笑。
赏给徽宗帝一个白眼,翻身平坦在软榻上,闭上眼睛,睡觉。
“爱妃那是什么眼神!”徽宗帝语气不悦。
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会遭受到白眼。
陆海棠:“我什么眼神皇上自己去体会。”
李德福是又着急又担心,。
好端端的怎么就吵起来了呢。
娘娘就不能少说一句吗,把皇上惹怒了,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