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知画委屈巴巴.
“皇上,臣妾想着马上就要过年,昨个便过来看看良妃的宫里可是需要添置什么物件,
谁想到臣妾宫里的嬷嬷惹了良妃不愉,被赶了出去,今个臣妾便专程过来,替宫里的嬷嬷给良妃赔个不是。”
齐知画想着,是良妃将人赶出去在先,自己这个贵妃娘娘又亲自来赔不是,皇上一定会因此对良妃心生不满,从而龙颜震怒。
徽宗帝确实怒了,不过却不是齐知画想的那样。
“竟然此事?”
陆海棠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正想说齐知画是倒打一耙,就听着徽宗帝沉声问道:“爱妃宫里的嬷嬷可是如何惹得良妃不愉?”
“贵妃娘娘宫里的嬷嬷骂臣妾的奴婢是狗仗人势。”陆海棠抢先道。
总不能再让齐知画抢了先机,让自己处于被动。
齐知画瞬间白了脸色。
以前两人不是没有在徽宗帝面前斗过法。
只不过原主没有心机,每一次都是被齐知画以柔克刚的给绕进去,
最后气的失去理智,当着徽宗帝面前大发脾气,徽宗帝不知事情真相,觉得原主是无理取闹,从而对原主越发的反感。
而陆海棠直根本不给齐知画扮绿茶的机会,所以一时间齐知画倒是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怔愣的看着陆海棠,心想:良妃这贱人怎么忽然变得聪明了?
“哪一个贱婢如此的胆大妄为!”徽宗帝厉声质问。
皇上龙颜震怒,殿里为数不多的几人忙不迭的跪下。
包括齐知画、李德福还有彩月。
当然,陆海棠不在其中。
依旧坐在徽宗帝的对面,一副看热闹的态度挠着额角。
奴才背地里嚼主子的舌根,轻则掌嘴,重则是要被杖责,何况是当着主子的面前。
实乃是大不敬之罪!
若是纵容,岂不是乱了规矩!
“李德福!传朕的口谕下去,差人将那贱婢抓了杖毙,丢出宫去!”
齐知画身形一晃,猛地抬头错愕的看向徽宗帝。
事情怎么会这样!
以前皇上都是偏袒她的。
虽说杖毙一个贱婢无足重轻,可那贱婢毕竟是自己宫里的人。
分明打的就是她这个贵妃娘娘的脸!
以后还怎么在其他嫔妃面前耀武扬威。
李德福去传口谕了。
徽宗帝一手搭在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脚下的齐知画,冷声道:“爱妃宫里的嬷嬷坏了宫中的规矩,说起来爱妃这个当主子的也有管教不严之过。”
陆海棠:来了来了,小皇上发怒,齐知画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念着马上就要过年,朕便也不责罚你闭门思过,便扣了半年的俸禄作为责罚。”
“皇上!”齐知画不可置信。
扣下半年的俸禄事小,可却关乎自己的颜面!
“怎么,爱妃觉得朕责罚的重了?”徽宗帝语气不重,却威严十足。
齐知画哪里敢说是罚重了。
低眉垂眼的认罚:“皇上误会了,臣妾并非是觉得皇上责罚的重了,是臣妾没有教导好宫里的奴婢,自是该责罚的。”
“嗯。”徽宗帝淡淡的嗯了一声:“宫中的奴才再怎么亲近也不过是奴才,爱妃不能因此纵容,坏了宫中的规矩。”
“皇上教训的是,臣妾谨记在心。”
这一次不用陆海棠亲自动手,齐知画就灰溜溜的走了。
本来是想找机会陷害陆海棠,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爱妃可是还满意?”屏退了齐知画之后,徽宗帝似笑非笑的问陆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