虯髯客这些年隐居海外,在海中经营了自家势力几十年,东海宝光出世,自然瞒不过虯髯客,只要其有心,想要赶来不过时间的问题而已。
扫视着场中群雄,张百仁面色冷然:“好!好!好!诸位果然都好得很!”
“只不过想要在我手中夺取定海神针,还要看尔等有没有那个本事!”张百仁面色冷然。
祖龙闻言嗤笑一声:“阁下虽然神通广大,依仗祝融共工神威来欺压我等,但你却莫要忘记,此地乃我龙族地盘,你休想在这里放肆,此地根本就轮不到你做主!”
“来人,传本祖命令,布下万龙大阵!”祖龙声音里满是狰狞、嘲弄:“今日定要你这厮死无葬身之地!”
“四海龙王何在!”
龟丞相话语里满是嘲弄,一双眼睛看向周边深海。
“有!”
海水波动,一股奇怪力场刹那间自四面八方卷起,然后就见一道道奇异的力量冲霄而起,自四面八方化作层层网络,向着场中卷来。
“小子,也不妨告诉你,在南海龙王与西海龙王失踪之日,老祖我便怀疑是你动的手,甚至禹王遗府地图,也是我有意暗中落在了龙母手中,不然这等重要之物,岂是她区区一个妇道人家能够窥视的?当年天皇年间你我相见,我便料定你必然会再次出现在世间,果不其然,这一局我赢了!”龟丞相话语里满是得意:“你若识相退去,老祖我二话不说,放你一条生路,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定海神针今日必须拔出来,没有人能阻止我。”
“天皇年间?距今朝怕不是三千多年,也难为你了!”张百仁愣了愣,不过却也不以为意。
“甚至於四海内乱,也是假的,若不故意散去天子龙气,削去我海族气数,你怎么会下定决心潜入海族深处”龟丞相又笑着道。
“敖广,你出来吧!”龟丞相笑看着深海。
却见东海新龙王此时面色阴沉的走出,对着龟丞相与祖龙行了一礼:“见过祖龙、丞相。”
瞧着敖广,张百仁眼皮微微一阵翻动,一道金光在眼底深处开始不断波动:“龙母故意找上我的?难道说,西海龙王与南海龙王,便是你海族的弃子?”
张百仁有些不信,好歹也是两位龙王,怎么说抛弃就抛弃。
“哈哈哈,今日索性挑明了,也好叫你做一个明白鬼。西海龙王与南海龙王故意色迷心窍,不断去骚扰龙母。龙母与你有过交情,依照龙母的性子,四海内孤立无援,又不是那种甘於逆来顺受之辈,岂会屈从於南海龙王与西海龙王的爪下?”龟丞相面带得意:“老龟我也不是吃素的,若非布局将你拉扯下水,老龟岂会容忍南海龙王与西海龙王胡来?”
大海深处,龙母如遭雷击!一双眼睛看着场中,刹那间瞳孔瞪大,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呵呵。如此说来,东海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场局,唯有龙母一个人蒙在鼓里”张百仁恍然,然后口中啧啧有声的看向龟丞相以及东海龙王:“可惜了,你等千算万算,却万万算不到那两位龙王当真是心怀不轨,欲要假戏真做!”
“你这不孝子,看到自己母亲举步维艰,遭奸人陷害,却在一边为了狗屁大计冷眼旁观,果然是好得很!好得很啊!”张百仁双眼看向东海龙王。
“为了龙祖大计,一切皆值得!”东海龙王冷然一笑。
张百仁摇了摇头:“可怜你母亲,为了你的王位,不断忍辱委曲求全,你却是……”
远方
龙母一口银牙差点咬碎,手掌心点点殷红色血液缓缓流淌而出。
“张百仁,南海龙王与西海龙王,是不是你下的手?”龟丞相声如惊雷。
“你既然已经知晓,又何必多说?”张百仁不紧不慢,悠然自得道。
“南海龙王与西海龙王皆是至道强者,一身本事惊天动地,你如何毫无声息间将其制服”龟丞相露出一抹不解。
没有回答东海龙王的话,张百仁只是不断思索:“如此说来,一切皆解释的通了!我还道是为何南海龙王与西海龙王竟旁若无人,公然欺负自家寡嫂遗孀,海族中却无人站出来,原来一切皆只为引我上钩。只是可惜,两位龙王假戏真做,白白葬送了性命。”
听了张百仁的话,一股不妙预感顿时自诸位强者心中升起,龟丞相双目死死的盯着张百仁:“小子,南海龙王与西海龙王究竟被你镇压在何处?”
至道境界的大龙王,纵使在太古时期,也是龙族的中坚力量,更何况现在?
“张百仁,万龙大阵之下,你绝无脱逃的机会,你若识相,放出两位龙王,我等还能少镇压你一些时日,若敢冥顽不灵……”龟丞相目光里满是杀机。
“如何?”张百仁笑着道。
“镇封於你无量劫天荒地老”祖龙在一边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