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不胜寒啊,位置不一样,考虑的事情自然也不一样,本座坐在这个位置,考虑的是门派未来,事情调度,各家势力平衡,你如今也是一方洞主,应该能理解本座当年在中域之时的无奈”掌教嘴中酒气喷涌。
玉独秀点点头,双目中闪过一丝感叹,当年往事似乎在眼前流转,不知道为何,德明那张永远充满慈祥的面孔在眼中浮现:“我现在是碧游洞天洞主,不再是碧秀峰首座,师尊的选择是正确的,我身为一方洞主,跳出宗门束缚,如何能兼任峰主一职”。
想到这里,玉独秀心中却是有了几分断绝,看着醉意醺醺的掌教,玉独秀摇摇头:“每个人所在的位置,决定了他的目光、断绝,掌教为了宗门大业,这一切教祖都看在眼中,教祖明察秋毫,能选定你做掌教,必然是有让教祖看中的地方,或者说你有值得教祖看中、挑起太平道大梁的能力”。
说到这里,玉独秀知道,掌教今日之所以请自己喝酒,并且拿出自己最珍贵的物品,无非是想要和自己和解罢了。
或许有的人会觉得,掌教是怕了玉独秀,但玉独秀心中清楚,掌教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掌教心中有诸般谋划,万千沟壑,虽然平日里表现的淡然如水,但其心中绝对是一个骄傲的绝顶的人物,今日之所以这这般低声下气和自己化解恩怨,非是怕了自己,而是为了宗门大业着想。
玉独秀自己现在就像是古时候听调不听宣的诸侯,掌教之所以拉拢自己,主动和自己化解恩怨,就是不希望因为两人的关系,而使得太平道丧失一部分可以调动的力量。
掌教终究是掌教,只要无大错,就算是与玉独秀斗得再厉害,但在教祖看来,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绝对不会插手的,就算是教祖在看中玉独秀也不会,从某种意义上说,掌教就是教祖在众人面前的代言人。
玉独秀端起酒杯,仰头大笑,在大殿中四处走动,一丝丝醉意流漏而出:“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说完之后,将手中的一杯酒瞬间倒入喉咙,不再说话。
掌教虽然不知道孙仲谋是谁,更不知道寄奴是谁,但这诗中的豪迈大气,那种千古兴亡俱都被雨打风吹去的感叹却是能领悟而出。
“洞主好才气”掌教拊掌称赞,端起酒壶站起身,给玉独秀满了一杯。
“你我所为,不过是宗门大业罢了,树大好乘凉啊”玉独秀看着掌教,轻轻一笑。
凭良心说,在中域掌教对於玉独秀做的绝对不出格,不然以掌教当时的权势,若想真的为难玉独秀一个弟子,玉独秀就算是有德明回护,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不明白无上大教的底蕴,绝对不知道其中的恐怖,无知者无畏啊。
当年中域封神,虽然玉独秀迎战的都是近代万年之内的高手,除了太易道五个不要脸的好家伙之外,其余的寿命都在万载之内。
那么,现在疑问来了,那些万载之上的老古董都哪去了?。
中域乃是人族中心,各家必争之地,别说中域没有老古董贮藏。
就像是那寒冰洞内,还有那当年与太元道修士赌斗一道法域之时曾经出现过的先天强者,为何在中域大战不见他们的踪影?。
唯一的解释就是,在中域之战,还有另外一个战场。
“今日酒宴已经尽兴,,,,,”玉独秀正要说什么,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略带哭腔的声音远远传来:“掌教,掌教,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声音有些熟悉,但玉独秀不记得在哪里听到过去。
玉独秀与掌教齐齐望去,却见一道人神色彷徨的走进来,跌跌撞撞跪倒在地:“师尊,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去看看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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