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统领说的有理皇叔您放心,咱张松不是那种穷讲究”所谓礼数”的酸儒子。”
眼见众人纷纷都在劝刘悯适可而止,张松纵然还想再声色犬马一番,也不得不顺水推舟。
这时,厅堂外有意无意闪过的道道倩影,让张松在心里不停的巴望着刘悯可千万要刚下楼去啊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甚至于连永年都在劝我退席,那。。”
说到这的时候,刘悯特意顿了一下,他把目光扫向了张松。没的说,后者脸上的失落掩都掩不住
见状,已达目的的刘悯赶忙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话说回来,我刘悯怎么说也是堂堂大汉皇叔难不成还要受个长头发的妇人节制吗这要传出去,我不是瞬间就变成了川人口中的巴耳朵了吗”
“皇叔,是耙耳朵。。”
“都一个样”
“禀皇叔,属下之意,咱们还是得避一避萧姑娘的锋芒啊毕竟,李大人早有言,如果您敢负萧姑娘的话,他是万万不能放过你的啊”
“笑话漫说这李儒还远在洛阳,就是他近在眼前,我能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说完,刘悯当即端起酒杯。貌似是要喝杯酒,为刚刚那番大话压压惊。可谁知,不知什么原因,酒杯居然从他手里滑落,撒的桌案上全是。。
一旁的侍女见状,忙近前来,帮着把桌案擦拭干净。
话说回来,这悯楼中的侍女个顶个得水灵。酒意朦胧的刘悯,甚至伸出手在侍女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嗯,非常滑嫩
这一幕,落在了张松眼里。他心道皇叔也是个妙人啊只不知,这要被醋海翻波的萧姑娘知道了,今晚还能出这“益州厅”吗
还没等刘悯回过味呢,“劝退”的话语又来了。
“刘仔啊,依我看今儿个就到这吧趁着萧姑娘她还没上来,也不会看到什么不是再者说来,永年都已经说啦,他不会太过在意所谓的繁文缛节的反正永年在这得呆上一阵儿,没必要在意这一时吧”
说完,老王柬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张松。
后者会意,再度开口道“皇叔,您的盛情,我张松无比感激,也深刻体会到了这萧姑娘是李儒的外甥女,那可真的是得罪不起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也是十分清楚。皇叔,那这样,在下就先告退了。”
说着,张松站起身来。
没办法,这众人都在劝退,张松如果不起身的话,岂不是不明事理了纵然他还在不断的回味着方才那两段堪称“绝了”的歌舞表演,但也不得不退场啦
而负责控制火候的刘悯,眼见火候到了,忙开口道“等等永年兄,且慢。”
说完,刘悯亲自站起身来,上前拉住了并不是真的想要退席的张松。
可张松呢到了这时候还不忘假客气一番“皇叔,您这是”
“永年啊,你是国士今日这席盛宴,刚刚开了一半,现在就走,岂不可惜”
“可等等万一萧姑娘生气,连带着惹怒了李儒,对皇叔您接下来的处境,是不是不太好啊”
“没什么不太好的我刘悯,哪能因为妇道人家,冷落了你永年啊”
说到这里,刘悯环顾了四周一眼“尔等都别说了永年是国士,是咱们的贵客让永年兄吃好,喝好,玩好,开心好,是重中之重哪怕是因此得罪了萧彤儿,甚至得罪了李儒,我都不在乎来人呐,接着表演,继续舞,继续唱,继续抚琴奏乐,不要停”
一边说,刘悯那只在身后的手,还不停的给张橹打着手势
随即,张橹忙出声道“可是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