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要多”
“遵命”
被刘悯一喷,刚还滔滔不绝的赵燕德当即闭上了嘴。。
“传令兵”
“小的在”
“飞马奔到军阵第一线,告诉罗长缨要么不打,要打就要打疼让他不必留手,全力以赴。正好借此向大家展示一下他麾下钩镰枪军阵的成色如何”
“遵命”
随着传令兵的不断远去,刘悯身旁的赵燕德板不住又开口了“皇叔,这样一来,情况会不会变得不可收拾”
“不会,放心”
刘悯对局势的变化,非常有把握
要问原因,呵呵,他相信对面成都营中军中坐着的严陆,心里最清楚。
几分钟过后,当传令兵把刘悯的命令下达给罗长缨的时候,后者感动极了
刘悯非但没怪罪他罗长缨,反而许给他可以尽情反击的指令,这等英明的统帅,世上能有几人
“弟兄们皇叔说了,他要检阅检阅咱们这段时间的练兵成果而面前这些不长眼的成都营骑兵,既然他们没人管教,那咱们就替他们主子好好管教管教弟兄们,不必留手,把我教给你们的,全往这些瞎兵身上招呼着”
“遵命”
伴随着一阵阵的大吼声过后,原本还算收着打的钩镰枪军阵,彻底暴走了
他们分散成一个又一个小型的鱼鳞阵,主动出击,把对面的骑兵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之后,逐步消灭。
可怜的成都府骑兵,说起来也算是有马的。奈何两军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短兵相接从来都不是骑兵所长被钩镰枪军阵步步紧逼的他们,不停的随着身下的战马断腿而倒地。
可让成都府骑兵更加绝望的是,他们手中的骑兵长枪,面对这些身着寒铁甲,面带精钢罩的黑甲军压根起不到任何伤害作用。
负责任的讲,甚至可以说连白点子都没能留下。
要是能借上冲刺的马力的话,骑兵或许还可以将钩镰枪军阵撞出些豁口来,可惜的是,他们现在什么都借不上。。
钩镰枪军阵在罗长缨以及暮鼓的率领下,不断朝前推进,而成都营骑兵先头部队在经过前期的不断倒下后,后头的慑于威云黑甲军的强大震慑力,开始慢慢向后退去。
直到传令兵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正在中军处的成都营大将军严陆后,后者方才明白,为什么远处会有一阵喊打喊杀声。
当听到练世鲁被杀的消息后,严陆的表情很复杂
怎么说呢,似有一种得偿所愿的意思在里头。
这里得交待一下,这练世鲁算是益州牧刘璋的亲信,本身并无大才。而刘璋之所以把练世鲁安排在成都营当偏将军,无非就是官场上惯用的安插眼线罢了。
因此,虽说这成都营名义上的最高长官是严陆,但很多事情,这个练世鲁都要插一脚
让严陆很是不爽
而这次严陆私自将半块虎符作为投诚之物献给刘悯的事情,因风声走漏为练世鲁得知。
原本严陆以为,这下惨了,练世鲁得去刘璋那告密了谁知,练世鲁居然反其道而行之。他非但没去刘璋处告密,反而和严陆沆瀣一气,同意了弃暗投明,归顺威云黑甲军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