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臆测,可信度很高,但并不适合所有人知道。
姚升与我们合作,本就顾虑重重,他若知道三殿阎君这一层关系,恐怕......
我正想着,姚升已经回过神来,又坐在了我的对面。
没一会儿,茶水和小点心就送过来了。
我吃吃喝喝,之后又埋头苦干。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长叹一口气,无奈道:“该修复的都已经修复了,只是我学艺不精,这一年多来又鲜少有时间静下心来钻研,手生了,最后一小段破损严重,以我的能力,实在是修复不出来了。”
我将前面那些与姚升一一分享。
最终姚升问道:“所以按照你的推断,最后这一小段大概是我祖师爷的臆测?”
“应该是的,或者说,”我斟酌了一下言辞,“可能那会儿,他老人家已经在油尽灯枯之际了吧?”
潜台词就是,最后一段可能是他祖师爷弥留之际的胡言乱语。
姚升心领神会:“我知道了。”
我将那些东西重新交还给姚升。
我说累,的确是有些累了。
这种累,不仅仅是长时间坐在那儿做修复的累,更是因为功德在慢慢流失,魂体透支的那种累。
回到房间,我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再次接连起之前被姚升打断的思绪。
因为那幅画,我下意识地便认定,谢羡安坠龙之时,又被那镇墓兽镇压,之后才被投入王水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