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觉得自己在走直线,其实就是在转圈。
一时间,进退不得。
背上的王翠,也急忙对我开口道:
“姜宁学长,你先别动。
我也有点分不清,那边可以下去了。
你等等,我先帮你吹口气。”
“好、好!”
我不知道她说的“吹口气”是什么意思,但应该是要帮我。
我就停在窗框上,一动不动。
可人,却变得越来越恍惚。
感觉就像中暑了一样,方向感也开始颠倒。
我甚至感觉,我是倒挂的,站在窗户上。
人也有点站不稳,随时都会掉下去一般。
我清楚,这肯定是这楼里的鬼祟在搞我。
我死死的抓住窗框,只要让自己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往往是最佳的解决办法。
我难受的坚持了十几秒后。
我背上的王翠,张口便对着我身前和身后,吐出一口气。
那一口气,好些阴冷。
但就是他这一口气后,似有阵阵阴风拂过……
我发现正前方,我眼里只有一米多高的地面,忽然之间就变成了十多米高的天台。
看得我一阵眩晕。
我手中抓住的窗框,竟是天台上的铁围栏。
往后看,场景继续变得扭曲起来。
眨眼过后,我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一切。
我站在实验楼的顶楼上的备用大水箱上,后面不是器械室,也不是负一楼的标本室。
就是这实验楼的天台,旁边有个铁梯子。
铁梯子下,摆放了一堆已经拆卸完毕的围栏废铁,竖直的摆放在水箱下。
若是刚才,我不顾幻觉,直接往后跳下去。
整个人可能都会摔在那些废弃的铁栅栏上,不被那些铁钎捅死,也得被刺成重伤。
心有余悸,甚至都有些摸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爬上来的。
诡异,太诡异了。
一头的冷汗,后怕的感觉。
但王翠却却已经确定了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