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暗暗叫好,又对洛川和司马令抱以同情“看这些人的车都知道非富即贵,年轻人还是太冲动。”
有人做了出头鸟,人们还是愿意跟随的。
孙鑫几个被丢到一边,堵路的车辆也被推开,总算恢复了交通。
而司马令叹气,又穿上交警服“我再站最后一班岗”指挥交通,疏导堵塞。
而那辆加长林肯刚刚启动,让开道路,却又停下。
一个妙龄女子下车呼叫“有没有医生我爷爷犯病了”拨打急救电话,看看刚开始恢复的道路急得跺脚。
正要返回车上的洛川见此,踌躇片刻,到加长林肯旁,拉开车门,车上一位花白头发的老者,脸色涨红,手脚抽搐。
妙龄女子见有人帮忙,心有感激,却先问“你是医生吗”
洛川摇摇头,这老者是心脏问题,一时喘不过气。
“那你有有没有行医资格证”
洛川还是摇头。
妙龄女子愣神,一把拉过他“你别动我爷爷你不是医生,也没有行医资格证,动坏了我爷爷,你担待的吗”
“我可以救他”洛川一笑,拨过她的拉扯,一指点向老者心脏部位。
妙龄女子急了,给他后背一拳“你干什么我爷爷要有个三长两短,要你好看。”
在洛川点下时,老者脸色发青,憋了一口气,看起来更加危急。
“走开”妙龄女子恼怒的把洛川撞开,钻进车里抱着老者掉眼泪“爷爷,你可别吓我还有你你这是涉嫌谋杀嗯,人呢”
老者突然吐出一口浊气,脸色红润起来。
“莎莎,我没事,刚就是一口气没上来,胸口猛地一沉,好多了。”
女子喜极“爷爷,吓死我了。我们先去医院检查检查,再去找传说中的神医吧。我真的不放心。”
“都听你的。也不能吓着我孙女”
妙龄女子之前并没有去看热闹,不知道洛川的作为,总觉得那人怪怪的,爷爷胸口一沉,就回过气,难道是他戳的那下
洛川已经上车,跟着车流慢慢远去。
不一会儿,司马令给他打电话“兄弟,今天谢谢你了。要不然,我真没有勇气。对了,你可得小心点,孙鑫真不好惹,说不定会给你带来麻烦。”
洛川对他的印象早已改观,调侃他几句,司马令郁闷起来。
“一言难尽。”
司马令决心做个好警察,就从治理花街柳巷开始,但是还没见起色,一心要提拔他的前岳父先对他恨铁不成钢。他前岳父就是孙鑫的父亲,是济河高官,根深蒂固,说话比市里一把手都管用,警告他动“花街”的人不该是他,除非一个神秘的袁公子放话。
“袁万生”洛川一下子冒出这个名字。
“应该就是他”司马令顿了顿“我想着吧,洗心革面,怎么也得刚正不阿,威武不能屈,结果,刚反抗一阵,老婆就跟我离婚了,我也被一撸到底,打发来干交警。就这,还动不动有人找我麻烦。”
洛川真好奇了“袁万生什么来头济河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物”
“是个有野心的人,具体来历,我就不知道了。他的生意很杂乱,我也不知道我那前岳父为什么看中他。你打了孙鑫,以我那前岳父的脾气,肯定不会善了。我是破罐子破摔无所谓,你多加小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