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归雁没有放弃,拿出邹笙笙之前给她抆脸的手帕,包裹住双手,边说边伸向小黑狗。

“它三四个月大就在流浪,对人类有警惕是正常现象。

只要真心待它,它是能够感觉到。

这一点上,人还不如可爱的修狗。”

魏澄晏惯会听话只听一半,比如现在吕归雁说了一大堆,她就记住人不如狗这句。

“吕归雁你胆子挺大的,现在没人给你撑腰,你也敢对我指桑骂槐。”

吕归雁:“……”

我骂她了?我什么时候骂她?神经病,脑子有问题。

经过几次尝试,小黑狗终於没有挣扎,安安静静被吕归雁抱在怀里。

再次被她忽视的魏澄晏忍不住怒火,斥责说:“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

哼,看来我是太容忍了,让你一次又一次践踏我的底线。”

吕归雁不明所以。

怎么感觉魏澄晏这话有点……

太过家常,像一位深闺怨妇。

“你明知道我怕狗,你还故意在我面前要把狗带回家,还借狗来说我。

吕归雁,扪心自问我有几次害过你?”

这哀怨口绝了。

“踏春你推下我下水,回来你侍女推我摔倒,昨天你上门监督我喝有慢性的毒汤药。”

不到一周就有两次危及性命的伤害。

“我真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腆着个脸问害过几次,要把以前都拿出数数吗?”

一时之间魏澄晏不知道该说啥,沉默片刻后道:“一次都没有成功,那算什么陷害。”

“你……”

好,怕狗是吧。

吕归雁转身走近,魏澄晏一见她手里的狗就害怕腿软,走不动道。

“拿开,赶紧拿开,不要让它靠近我。”

吕归雁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想让我拿开也可以,带我去找林枫。”

“你找她干嘛?”

魏澄晏边说边后退。

吕归雁则是边说边前进,胸有成竹,“花花它感染了,需要治疗。”

“花花?”

魏澄晏看了看小狗,“这名字真难听。”

“那就叫澄澄。”

“你敢!”

“如果你不带我去找枫姐姐,我就天天抱狗去你院子里吓你。”

给小黑狗取澄澄只是一时口快,要是真给取这名字,按照魏澄晏那小肚鸡肠的性格,不得连夜翻墙进暮合院把狗杀了来炖。

魏澄晏渐渐也找回理智,“林枫学医十几年,是给人看病不是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