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得了”孟时雨看着风如晦道。
“时雨,你不要这样说话,他摔伤了”孟芳菲对孟时雨冷声道。
那不是自找的吗
“姑母,”李玉楼道,“还是先让人将风公子的湿衣服换掉,不然他会感染风寒的”
别的不说,短腿加上风寒,这个男人别死在他们院子里,好事办成了丧事就坏了。
孟芳菲觉得李玉楼说的对,然后安慰了风如晦几句,这才起身出来。
两个小厮进去帮风如晦换衣服。
孟时雨和李玉楼孟芳菲三人出来。
“姑母,这人心思太明显了,你若有想法,也不是不可以”孟芳菲道。
“我没有想法,一个火坑就够了,你还让我再跳一个”孟芳菲没好气道。
“可是他也怪可怜的。”
孟时雨,
没有爱情,光有同情也很糟糕啊。
大夫来了,孟时雨等人又进去看着大夫为风如晦诊断。
两刻钟之后,大夫皱着眉头道,“这位公子的腿骨裂了”
风如晦一脸凄惨的表情,可怜巴巴的,如被要抛弃的小狗一般看着孟芳菲。
“你先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说其他”孟芳菲拍着他的手柔声说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也这是能下得去手。”孟时雨盯着这个男人道。
“时雨”孟芳菲瞪了孟时雨一眼。
“好吧,你们年纪大,你们厉害”孟时雨说完转身出去。
李玉楼这边又很耐心的安排大夫要好好医治,该用什么好药就用什么好药。
“过几天你得用你的画卖钱还债了,光这两次为了救你,好几十两银子花进去了。”李玉楼对风如晦道。
“嗯好,我这里有一块玉佩,应该能卖几十两银子,夫人先拿去,算作我的抵押物。”风如晦真的掏出了一块玉佩给李玉楼。
李玉楼也没有客气,既然孟芳菲说了,与他没有爱情,那就要明算账。
李玉楼拿了玉佩出来,追上孟时雨。
雨已经小了很多,明天应该是个大晴天。
李玉楼炫耀地将玉佩在孟时雨面前晃了晃,“我要来的”
“夫人真是会过日子。”孟时雨看着那块质地良好的玉佩道。
“嗯”李玉楼满意地点点头,“虽然咱们家不差钱,可也不能做赔本的生意,日子要精打细算的过。”
孟时雨伸手将李玉楼额前沾了雨水黏在鬓角的几根碎发捏起来压在耳后。
李玉楼顿时觉得脸颊有点温热,想到刚才他们正要做的事情被打断,一会儿回去还要不要继续,心跳也加快了几拍。
“他说这块玉佩值几十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明日我拿到玉器店让师傅帮我掌掌眼,别被他骗了。”李玉楼道。
“不用去了,值”孟时雨道。
“哦那就好”李玉楼相信孟时雨的话,毕竟家里的库房里有很多玉器,时雨一定懂这些。
何止几十两,几千两都不止
回到屋里,李玉楼找了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还是沾了不少水汽。
“我来”孟时雨接过李玉楼手中的毛巾,然后一根根摘掉她的发钗。
如瀑布一般的三千烦恼丝飘散下来披撒在背上。
孟时雨一点一点的帮她擦干头发上的湿气。
然后放下毛巾,将她再度抱起来。
李玉楼感觉自己的心跳完全漏拍了,时雨也没有忘记刚才他们正要做的事情。
一番之后,李玉楼满足地靠在孟时雨的怀里。
“冯公子也够厉害,你觉得姑母没有一点感动吗”李玉楼问。
“应该会有吧”孟时雨手指微凉,轻轻摩挲着李玉楼如锦缎一般的头发。
“不过也没什么她前面那位之前追求她的时候摔断了两次腿。”
李玉楼,
“他半夜爬墙进我们府上被狗追的满院子跑,脸丢的全京城到处都是”
“我还以为前姑夫是一个坏男人呐”李玉楼道,“没想到他和姑母之间竟然发生过这么多故事。”
“时雨我是不是太容易到手了,你以后不会不珍惜我吧。”
“而且,我们两个之间好像是一直我在追求你。”
“是吗”孟时雨问,“我怎么觉得我更喜欢你的一点每一寸我都很喜欢。”
李玉楼,“这个时候不算。”
可她说了哪里算,他们又来了一个甜蜜的翻滚。
李玉楼微微喘动着气息,“我累了,我要睡觉了,我不说话了可是,姑母和前姑父为什么”
“因为我们家倒了,他嫌弃了我姑母”孟时雨道。
“这样啊”李玉楼若有所思道,“所以热恋中男人的话不能全信。”
“你不能一打一大片,我与别人不一样。”孟时雨道。
“我们这样你终究也有一天会生厌,你到时候也会嫌弃我吗”李玉楼忽然有点悲伤地道。
“只会没有现在这么频繁,天还总是要有一次的至于老了,那也没有办法了。”孟时雨道。
李玉楼,
她不说话了,赤果果躺在一起说话总是会往那个方向转。
李玉楼片刻之后便睡着了。
孟时雨看着她娇美的睡颜,然后穿衣起身。
风如晦的房间。风如晦开始发烧,他感染了流感,昏昏沉沉的。
“孟公子”风如晦声音沙哑,眼神浑浊。
“你为什么要留下”孟时雨单刀直入,目光如刀。
“因为我喜欢芳菲”风如晦道。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谈情说爱嘛,你觉得你们还害她害的不够惨吗”孟时雨冷声质问。
风如晦微微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支撑着身体坐起来,目光也锐利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那块玉佩是什么人的,我娘子不认识你以为我也不认识还有,城外的两千死士,是什么人我也不是不认识。”孟时雨道。
“果然是侯爷的儿子,这般年纪就有这样的眼光和判断力”风如晦脸上露出放松下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