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纱布裹着冰才可以敷面。
下人很快就拿过来一块纱布,裹好冰块,替张皓轩敷面,半个时辰之后,脸上的肿终于消了。
那个臭女人真狠,居然把我打成这样。脸上虽然消肿了,但是还有巴掌印,张皓轩心中有些怨恨。
司徒姑娘是不是在庄院住的不开心?不然为什么打我?
手下欲言又止,一副说不敢说的样子:这…呃…!
张皓轩冒火了,问:支支吾吾干嘛?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手下再也不敢隐瞒,小声问道:尊主,你把今天早上的事都忘了吗?
喝了一个晚上的酒,头痛欲裂,张皓轩抚摸着额头:哎呦,头痛死了,什么事?
手下:因为尊主喝酒…!
不等手下说完,张皓轩就道:我喝酒关那个死女人什么事?我又不是她男人,她管这么宽干嘛?还把我揍成这样子,还有天理吗?
手下颤巍巍的说道:不是的,尊主,你非礼了人家,人家才会揍你的。
什么?我非礼了她?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张皓轩十分震惊。
手下:今天早上,就在凉亭里。
张皓轩:你看见了吗?不会是那个臭女人想揍我,故意污蔑的吧?
小…小人都…都看见了。手下越说越小声,就怕主子会发飙。
张皓轩见手下不像说谎的样子,的拍了一下脑袋,懊悔的道:哎呀,都是喝酒坏事。
主子,醒酒汤来了。白长老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看见张皓轩皱着五官的样子,就问道:头痛了吧?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酒?赶紧把醒酒汤喝了,睡一觉就没事了。白长老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捧起醒酒汤,递给张皓轩。
张皓轩是真的后悔了,昨天晚上不该喝那么多酒,也不知道有没有说错话,想到自己是有秘密的人,他担心起来,问:白长老,我今天早上有没有乱说话?
白长老:这个…小人不清楚。
其实,主子昨天晚上的鬼哭狼嚎,早就在庄院里传开了。
白长老担心主子,就勒令下人封闭消息,不许乱说,张皓轩才没有听到风声。
你过来。张皓轩伸手指着刚才说话的下人,问道:我昨天晚上有没有乱说话?
白长老一个眼刀子扔过去,人人都不说话,就他这么多嘴,是不是不想在庄院混了?
直到这个时候,下人才想起白长老的警告,全身瑟瑟发抖,道:启禀尊主,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凉亭里默默喝酒,直到早上的时候,看见司徒姑娘过来,才站起来调戏她。
张皓轩:还有呢?
手下低着头,唯唯诺诺:没…没了。
张皓轩有些不信:就这些吗?
是的,尊主,小人对天发誓,绝对没有骗尊主,如果骗了尊主,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反正都是死,被雷劈还死的慢一点,手下选择后者。
张皓轩这才放下心来,喝了醒酒汤,就睡了。
门外。
白长老一手扭着下人的耳朵,面容狰狞:你跟我来。
白…白长老,小人知错了,求求你,饶了小人吧。下人侧着头,痛苦的求饶。
这么大声干嘛?想吵醒尊主吗?白长老气愤的扭着他耳朵,拖着就走。
手下痛个半死,却一声不敢吭。
转眼之间三天过去了。
密室外面的房间,全都是张皓轩的人看守着,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张皓轩带着白长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