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宫远徵的确是因为保护宫朗角才会遭此大难。
“执刃,远徵弟弟他…...”
宫鸿羽叹了口气,“不死不活…...”
就这么躺在床上,或许永远不会醒来。
“怎么会…...”宫尚角心情沉重,又想到宫远徵的年纪,眼眶瞬间红了。
就在这时,管事带着一枚象征着宫远徵的身份玉牌走了进来,“执刃,宫门据点有一稚童拿着这玉牌前来,说是她能救醒徵公子。”
###看着眼前才到他腰间的君酒,宫鸿羽面色微沉,他一点也不相信对方能救醒宫远徵。反而在怀疑她这时候来此的目的,以及对方的身份…...
“你身上为何会有远徵的信物?”
君酒轻笑一声,对宫鸿羽的试探并不在意,“我还以为执刃会先问问我有什么本事救醒远徵呢!”
“若是不知晓你的身份,我如何放心让你救治远徵?”宫鸿羽不愧是宫门执刃,面对君酒的讽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君酒若无其事地点头,“数月之前,便是我将宫远徵救下,并且送回宫门的。他曾磕头拜我为师,送我信物也不足为奇吧!”
“原来是你!”宫鸿羽知道君酒这个人的存在,但听到对方的年龄后便不以为意,万万想不到她还会医术。他上下打量了君酒一番,气势的确不凡,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得出她身后站着的几位武功不弱。
他曾在宫远徵的嘴里听说过君酒救他的整个过程,正因为如此,他才对眼前这个自称为远徵师父的人心有怀疑。
无他,此人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每一次出现都是为救宫远徵,很难不让人怀疑她的目的。况且,她才多大,就大言不惭地说能救治连宫门医师都治不好的人?
“宫门执刃看来胆子也不是很大嘛。”君酒呵呵一笑,“我一个稚童敢亲自上门,难道你们还怕?”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宫鸿羽,君酒说得没错,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在宫门之内,难道他还会怕她?
随后,君酒被带着去了宫远徵的房间。
一踏进房门,她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她眉头轻蹙,示意顾礼将封闭的窗户打开。守在宫远徵床前的宫朗角一下子就急了,“你们要做什么?外头冷的很,万不能让远徵弟弟吹了冷风。”